么巧,这条请赦的奏表又是从司天台发出,他亦是司天台故人,庆平十七年,乃至庆平十九年的事,会不会就是这两人产生关联的源头?” 萧野看着花芜,心底翻涌着不可言说的情绪。 “你对庆平十七年的事情很感兴趣?” 花芜冁然一笑,“嗐,庆平十七年,我才多大呢,身为玉翎卫,不过是要当眼睛,当耳朵,当利剑,为圣人分忧,为九千岁分忧,只要是同案子有关的,我都感兴趣。”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