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这才满意的把两指插进小棠蜜心,插进抽出、忽快忽慢、忽浅忽深,弄得小棠喊著「快死了」!
夭夭把酥软无力的小棠翻个身,让她趴著,从后面,整个手掌贴回去,用整个手掌搓著小棠湿得不成样的阴户,不时还缩紧手掌夹住小棠那处柔软,松松紧紧捏著,小棠已经喊不出声了,只觉得要登天升仙。
「小棠妳这里现在比胭脂罐还热,」夭夭舔了舔唇,「我帮妳开罐。」
她用假屌猛然插入小棠的花心,快速抽插,小棠不断叫喊著。最后在夭夭猛力的一顶到底,高潮在那瞬间爆开,如烟花炸进水里,烫得大腿之间都湿透,小棠与夭夭都用力喘著。
某天夜里,苏云棠躺在夭夭怀里问:「妳以前有男人吗?」
「男人?他们连我的盖粉都揭不开。」
「那我呢?」
夭夭低头亲小棠乳尖,手指又滑进她湿答答的蜜处:「妳是整盒打翻,还自带香气的,我只想为妳上色。」
夭夭说完,她的手指就在小棠穴心转著,小棠也将手里的假屌插进夭夭小穴,两人在抽插之间,同时一声「啊──」,再次喘息。
有客人问夭夭和小棠:「妳们这家的胭脂怎么这么香?」
她们笑而不语。
只有她们知道,那香气里有舌头、有呻吟、有彼此高潮过后混著泪与笑的味道。
不是香精。
是爱一个女人时,最深最湿那一抹。
最后,有人问:「夭夭怎么老不嫁人?」
她笑答:「我啊,早就嫁了,嫁给那抹胭脂。」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