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天啊,这不是催化了,是直接燃烧!」
Celeste语气从容:「我正在进行一种非对称多中心合成。放松,这样你会更……深度活化。」
确实,逸帆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活化。
九、酶崩解,与灵魂融合
测试进入高峰时,三人已不再在乎记录数据,感应器被汗水湿透,反应床不断发出节奏一致的「哔哔」声。
他们的身体像复杂的有机键结,交缠、脱离、再重新连结,彼此之间的喘息与呻吟交错成一段失控的实验纪录。
沈沁骑在逸凡上,头发凌乱,脸颊泛红:「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不是人,是整个催化反应的载体?」
逸凡已说不出话,只能点头,而Celeste则在一旁微笑:「他是载体,我们是活性剂…」,Celeste没再继续说话,毕竟发挥活性剂作用更重要!
果然,高潮如闪电穿过三人间的电子场,几秒后,所有仪器自动进入待机。
Celeste靠在墙边,喘著气说:「数据……太棒了、太完美了!」
逸凡躺在床上,笑得虚弱:「我可能……需要一整组电解质补充包。」
十、最后的未知项
几天后,逸凡与沈沁准备搭机回国。Celeste送他们到门口,淡淡说:「我们合成部近期会开设新研究小组,专门研究心跳与情欲共振机制。如果有兴趣,我希望你们再来参与。」
沈沁瞇著眼:「你是说,要再做三人反应?」
Celeste舔舔唇角:「或者,你们希望会是四人共振。」
沈沁与李逸凡未回答,嘴角却微微上扬。
~~终~~
第0020章 20 胭脂开得太湿
清光绪三十二年,城南柳巷口开了一家小胭脂店,名叫「小红屋」。
名字俗气,但人更俗气。
或者说俗得太美。
掌铺的女人姓盛,名夭夭,二十七岁,没嫁人,画得一手烟雾眉,涂得一嘴朱砂色。她涂口脂的样子,让整条街的男人都想咬她嘴角,但她从不让男人近身。
她说:「胭脂是女人的战袍,不给男人脱。」
她也没什么助手,直到那年春天,一个从江南来避祸的姑娘,撞进了小红屋。
她名叫苏云棠,二十岁,白衣白裤,像刚从书册里走出来,没画眉,也没上粉,眼睛却黑得像刚碾碎的丁香籽。
夭夭看到她第一眼,心口就「咚」一下。
不是什么一见钟情。是像碰到了一口潜水井,太静,太深,让人忍不住想跳下去听回音。
第一天,夭夭叫她:「小棠,去把粉台擦干净。」
第二天:「小棠,妳脖子白得过分,来,我给妳点颜色。」
第三天,两人站在同一面铜镜前,夭夭用手指轻抹苏云棠唇角,一层胭脂,慢得像在舔。
「妳的嘴,太素了。」夭夭低语著。
苏云棠没躲,眼神稳稳地看著她:「那让妳的色染上来。」
夭夭指头一抖,差点把整盒胭脂抹成泥。
她没说话,只是俯身,一口吻了上去。
那吻,像冬夜里灌进棉被的炭火。先烧唇,再烧心。
从此,小红屋在黄昏后就关门。
外头都说:「那胭脂店,晚上不卖粉。」
没人知道,门一关,她们便用身体试色。
有时是夭夭坐在木椅上,苏云棠跪地,慢慢解开她的裤带,用舌头试她的湿度。
她会边舔、边喃喃:「这才是真正的花蜜色。」
苏云棠的舌尖极细,像胭脂扫子那种山羊毫,舔得极轻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