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走路方式,有点像在寻求公主抱。」
她腰一紧,被人扶住。
一转头,看见一张让人想巴下去,但又想抚摸的脸。
「你谁啊?」
「贺知行,灯光师,专治婚礼上失控的新娘与路痴伴娘。」
她本来想顶他一句「你控制欲好重」,结果对方笑著松手时,她身体一晃,吓得反手又抱住他。
这画面尴尬到不行,但他只是拍拍她背,低声说:「放心,我很会接人,尤其是妳这种软软的。」
她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完了,雷达又坏掉了。但这次,好像不想修了。
二、恋爱像开盲盒,结果是…香的男人
贺知行,这男人很烦。
不是坏的烦,是那种「嘴巴欠打,但身体欠抱」的烦。
婚礼隔天,她在咖啡厅遇见他。他一边点拿铁,一边对她说:「妳今天怎么穿得这么素?我还以为妳平常也是红毯走秀风。」
她噎了一口咖啡,干笑:「你是狗仔队派来观察我穿搭的吗?」
「不是,我是心脏科外送员,专来接手你这颗爱无能的心。」
「……你今天是吃了什么发情配方?」她怀疑地打量他。
他笑得一脸欠揍:「没有,只是妳昨天踩我一脚,我觉得我们已经肢体接触过,现在可以进展到精神交合。」
她本来应该翻白眼的,但听到他后半句突然憋不住笑:「你是不是读过什么奇怪的恋爱书?或是…你就是情话大全的作者?」
「由妳定义啰!」说完,坏坏一笑。
贺知行让苏以恩感觉不到压力,却又感觉到被看见。
那感觉…,苏以恩觉得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甜蜜负担,很甜很甜,但完全不腻。
有次,他在她家沙发上躺著看电影,突然说:「我觉得我们之间差一步。」
「什么一步?」
他转过头盯著她看,目光慢慢移到她的嘴唇:「一步,然后我就可以吻妳。」
她原本想装镇定,但说出口的竟然是:「那你等什么?」
这句话之后,贺知行靠过来,苏以恩的大脑自动关机,反射性地闭上眼。
那个吻不急不躁,像春天飘雨,不用力就渗透进来。
她第一次被亲得想笑,但又不敢笑,怕破坏了气氛。
结果他亲完后,自己笑出声:「妳刚刚是不是在忍笑?」
她红著脸点头:「你太正经的时候,我就忍不住。」
他用额头顶住她:「那我以后亲妳都用说笑话的节奏好不好?」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这人怎么能又会撩又这么好笑?
三、母胎单身的第一次床戏,竟然是……带笑的?
交往满三个月那天,他们一起去旅行。
民宿在山里,夜里下著雨。她洗完澡出来时,他穿著灰色棉质T恤,坐在榻榻米上铺床,头发还滴著水,鬓角黏在额头上,看起来很……好亲。
她在房间门口站了两秒。
他回头看她:「妳这样看我,是想踢馆?」
她愣住:「什么踢馆?」
「我刚铺好床,妳这样看我,是想决斗吗?」
她噗哧笑了,抱著毛巾坐到他身边:「我比较像……想投降。」
他望著她,眼神突然认真起来:「妳冷吗?」
她一点都不冷,却点点头。
他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来我这里取暖。」
她原本只打算靠近,结果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先吻了他。
那是她人生的第一个主动吻,紧张到舌头都打结。
他一开始只是微笑地迎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