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唤着哥哥,可怜得紧。

“别撒娇,用力磨!”顾灼羽冷漠瞥他一眼,训斥道,“不知廉耻的小贱货,还有脸哭呢?”

“自己揉着骚逼流水流疯了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哭?”

墨敛斯难堪得耳根都红了,紧抿着唇无言以对,只能继续红着眼眶,忍着鼻腔里呜呜嗯嗯的抽噎声,肩膀一抖一抖地无助哭泣。

顾灼羽这阵子忙得厉害,白天都在操心与萧远钦夺得兵权,晚上回到寝宫已是累极,也没心思再操墨敛斯。

通常给皇帝解了手镣和拴着的阴蒂链,时不时逼着人红着脸表演个失禁流尿,之后再带着人去沐浴用膳完,也就抱着睡了。

时日久了,见墨敛斯乖顺,他每日也就不再把阴蒂链拉得那般紧了,链子越改造越长,墨敛斯的活动空间也越来越大。

连手镣都一并被撤掉,好让墨敛斯能看看书,不至于太无聊。

这日中午。

顾灼羽闲下来,心血来潮地回了宫,准备好好操一操皇帝。

谁知,迎接他的竟然是,一个手指插在自己淫穴里、面色潮红的骚浪婊子。

皇帝自渎得太过专注,一时甚至都没注意到主人回来了。

“谁让你自己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