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冒着寒气的声音响起,他才猛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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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紫檀木制成的宽厚书桌桌角圆润,大不敬地侵犯着皇帝陛下的娇嫩肉逼。
“哥哥……我错了……啊啊……再也不敢了…...好热……呜呜……哥哥饶了我…….”
墨敛斯双腿分开,扭动着腰臀,对着桌角不断磨蹭腿间的湿软肉涧。
肥软阴唇瑟缩着,阴唇间深深的裂缝中打开一道小口,神秘小口抵着桌角,颤巍巍地吐出晶莹骚水。
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东西碰过自己的下体,一时间疼得忍不住哼叫。这几日总被玩到漏尿的女穴尿口承受不住,渗出一些尿液来,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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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哑着嗓子,嘴里说着不要,穴里流的水倒是一点不少,总被顾灼羽整夜整夜含着的奶头也色情地立起。
墨敛斯不知道,他的小逼每晚都被顾灼羽以养穴的名义涂上了淫药。
顾灼羽还坏心地整整一周都没碰他,成日地吊着他,弄得墨敛斯天天红了眼浑身燥热,只以为是自己身体太过骚浪淫贱,根本离不了主人的肉棒。
顾灼羽不碰他,墨敛斯也不敢碰自己,难受紧了最多是夹着腿磨磨,一旦有了快要高潮的感觉,又不敢继续了。
今日实在熬不住了,他才悄悄摸了摸自己流水不止的肉逼,又忍不住自己插了进去。
也是不巧,手指刚刚插进肉逼逼口一个指节,就被顾灼羽逮个正着。
于是便被主人罚了对着桌角使劲磨穴。
“贱货,磨个逼都这么湿。”顾灼羽不屑道。
墨敛斯眼泪汪汪,“呜呜……我错了…….再不敢自己碰了……主人……呜呜……都怪我太贱了……对不起……求主人操操贱货……嗯啊……”
“说点好听的,说得我高兴了,可能勉强操操你的下贱烂逼。”顾灼羽道。
皇帝陛下边不敢停地磨着嫩逼,边颤抖着祈求:
“哥哥,小骚逼受不了了……呜呜……骚逼里面有好多水,哥哥插进来好不好……肯定会很舒服……哥哥..….贱逼一定好好伺候哥哥……什么都听哥哥的…...”
顾灼羽听得心里舒坦,轻哼着道:“就这点诚意?以后还敢自己碰吗?”
墨敛斯心中羞惭,加上逼已经被磨肿了,他生怕再磨下去就真坏了、再不能伺候肉棒,连声道:
“不敢了……呜呜……再不敢了…….请哥哥罚我……呜呜……我是哥哥的…..真的知道错了……求哥哥操我吧……贱婊子好喜欢哥哥的肉棒…….嗯……贱货太骚了…….”
顾灼羽还不依不饶,“继续说。”
认错的话和求操的话,墨敛斯翻来覆去地说了好几遍,却还不见顾灼羽高兴。
他实在是词穷了,最后带着哭腔,忐忑羞涩地憋出一句:
“夫君……呜呜……求夫君操操贱货呜…….”
顾灼羽惊喜诧异地挑眉,在心里反复琢磨咂巴着这个有点陌生的词汇,半晌才笑嘻嘻道:“夫君……?”
他蓦地靠近墨敛斯,
“好像陛下才是臣妾的夫君吧?”
“是不是,嗯?夫君……?”
柔嫩肉逼终于被允许远离了桌角。
皇帝腿间软嫩的穴口,被硕大龟头对准了,一点点破开。
肥嫩阴唇被龟头挤得向两侧分开,肉逼入口处骚淫的逼肉兴奋地迎接肉棒的到来,和龟头不断摩擦着。更深处的骚肉馋疯了,却只能翘首以盼地等待肉棒更深入的侵犯。
墨敛斯大脑嗡嗡作响,啊地一声惊喘,激动得呼吸都要停了,大腿根肌肉抽搐不已,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