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贱狗错了……不要为了贱狗生气……呜呜……不、不值得……怎么罚贱狗都可以……”
顾灼羽气笑了,往他右脸也用力扇了一巴掌。
“给脸不要脸的贱货,一辈子就想当条下贱的骚狗是吧?”
那双纯黑色的眼瞳盈满脆弱易碎,闻言朦胧水汽又迅速蒙上了一层,快速汇成大颗透明泪珠,随着眨眼落下。
眼瞳的主人呼吸窒缓,目光游移了一会儿,不敢回答问题。
繁杂思绪缠绕成谜团,连他自己也无法读懂自己在想什么。
也不是想永远当条狗的,如果甘心当狗,怎么会那样吃萧远钦的醋呢?
但是说不是的话,除了这具畸形身体足够下降淫浪,能让顾灼羽玩得爽快以外,他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能让顾灼羽留恋。
平等的爱,他真的不配啊,顾灼羽绝对会很快厌倦,而顾灼羽已经有了随时离开的权利,他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他。
想到那个画面,他便头疼欲裂,痛苦崩溃地捂住头,只知道不断笨拙盲目地重复:
“哥、哥哥……不生气好不好……呜呜……我爱你……我爱你,哥……我爱你……我爱你…….”
他把我爱你说了一遍又一遍,仿佛是个刚学会说话的小朋友,而那是他唯一会说的几个字。
顾灼羽冷眼看他,无力地再次捏紧松开拳头。
当你的爱人,没安全感到,抑或是深爱到宁愿死亡、宁愿毫无尊严地当狗,也不愿意站起来随你走,你拿他能有什么办法?
没有得到回应,英俊冷漠的帝王忽然大大张开双臂,跪坐在地上,仰起布满泪水的脸,哽咽着委屈恳求:
“哥哥,抱”
顾灼羽心软得一塌糊涂,咬牙切齿地蹲下去,狠狠抱住墨敛斯,一下下抚摸着顺滑长发安慰。
他呼吸凌乱急促,眼睛发红,满是血丝,状态显然也没比墨敛斯好到哪里去,同样近乎哀求地说:
“我知道你爱我,我知道。”
“但墨敛斯,你能不能,也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