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顽皮的脚趾往下滑动,恶意插入湿红的肉缝穴口中,被肥嫩骚逼的内里嫩肉包裹吸吮。修剪整齐的坚硬脚趾甲刺激着柔软花壁,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反而故意使坏地刮着蠕动的湿滑逼肉。
外阴的淫靡肉唇被踩扁了,红到有些发紫,看起来淫贱得厉害,挂着环的豆子也被挑弄得乱七八糟。
玉白的足面都被骚逼里流出的水弄湿了。
墨敛斯咬唇拼命忍着快脱口而出的呻吟喘叫,浑身随着脚踩逼的韵律发颤。
他身体敏感,顾灼羽才踩了几下,他就快泄了。
直到实在快要忍不了了,才哀哀求道:
“主人……嗯啊……主人……贱货受不了了……要泄了、呜呜……贱、贱逼要喷了……呜呜……求主人赏我……”
顾灼羽面无表情,残忍命令道:“一口贱逼而已,忍着。”
湿润的肉穴已经在喷汁的边缘,红艳穴口不自然地紧缩,紧紧绞含着短圆的趾头发骚发情。
清透花汁被脚趾来回抽插,摩擦成带着白沫的黏液,蜿蜒流下。
极致快感不断上涌,墨敛斯又疼又爽,咬着牙拼命控制高潮,却无奈那只脚还在对着骚逼作乱,一会儿勾着阴蒂环拉扯涨硬的骚豆子,一会儿在娇嫩的肉涧中肆意横冲直撞。
他被玩得逐渐神志不清,只感觉到有东西在身体里面进进出出,抑或是要玩烂他的浪逼一样狠踩,每一下动作,都弄得他仿佛五脏六腑都拧在一块儿,只能胡乱地叫着祈求怜惜。
顾灼羽看准时机,抬脚对着脆弱阴蒂,猛踢一记。
小小的阴蒂被踢扁,而后迅速充血膨胀到极致的极致,肿大到最初处子穴时的嫩阴蒂几倍大小,如今色泽形状,无不已经完全是被男人淫虐惯了的骚贱肉蒂。
墨敛斯猝不及防,尖叫一声,人都被踢远了一段距离。
瞳孔失控地缩起,他大张着嘴,嗯嗯啊啊的淫叫声卡在喉咙里,大股大股淫水疯狂从交合处喷溅出来,湿漉漉的内壁猛地夹紧绞缩,顾灼羽随意又将脚趾操进湿热的穴里,连插在里面的脚趾都感受到不可思议的吸力。
潮吹出一地透明的湿液。
墨敛斯喘息着,沉浸在高潮中兀自失神。
顾灼羽不等他恢复完,俯身粗暴拽起他的头发,仿佛在提拎什么没生命的物件般。
“奴隶,你违反命令了。”他拔出脚,高高在上地淡淡开口,“你说,该怎么罚你?”
“还有,贱狗擅自做主,派遣影卫监视主人,今日甚至敢耍手段设局,又该当何罪?”
墨敛斯被吓得猛然回神,小心翼翼抱住顾灼羽的大腿,忐忑地软软道:“贱狗知错……任主人惩罚。”
刚高潮完过分敏感的肉逼,还讨好地蹭着那双素足,努力让足趾往嫩穴里捅。
看着他这番卑微可怜的模样,顾灼羽兴奋中压抑不住愤怒,扯拽着他的头发凶狠质问:
“贱婊子,为什么可以这么贱,嗯?为什么要这样,就真的想一直当个婊子吗,给你当人的机会也不要?”
墨敛斯手指颤抖,被问得不知所措,急切生硬地去舔顾灼羽发硬的肉棒。
他慌乱极了,不管不顾,闭着眼睛,上来就是一个深喉。粗长的肉棒插进喉道,几乎全根而入,堵得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唔唔呃呃地伺候肉棒。
“睁开眼睛看我!”顾灼羽阴沉下脸,厉声命令道。
墨敛斯惶恐得不敢看他,却还是强迫着自己抬眼,黑色眼瞳里充满惊慌。
“你在害怕什么?你在害怕什么。”顾灼羽问,用力把人从自己的鸡巴上推开。
墨敛斯抖得越来越厉害,他怯怯地攥住顾灼羽的衣角,语带哭腔,下意识认错:“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