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灼羽笑着摸摸他的头,手臂勾住他的后颈,微微侧过头,轻啄一口他的脸颊,“要听话。”
墨敛斯像被撸的大狗狗一样,依恋地蹭着他的手,享受地眯起眼睛。喉咙里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哼哼唧唧,急切回复道:“嗯……狗狗很乖的。”
“好……起来,穿衣服。”顾灼羽松开搂着他的手,推了推他。
墨敛斯沉浸在喜悦里,有些不舍离开温暖的怀抱,但还是温顺地站了起来。
两人穿好衣服、整理好仪表,召来太医。
急匆匆赶来的太医也不敢多问,包扎的速度非常快,不由一会儿绷带在手心缠绕几圈,也便处理好了。
伤口看着吓人,却好在并不严重。
墨敛斯跟受伤的人不是他似的,伤口仿佛一点儿都不疼,任太医清理处理伤口,眉头都不带皱一下,自顾自傻傻笑着。
太医见了鬼般发着抖,颤抖着行了礼,嘱咐好之后的用药、该注意的事情,忙退了下去。
顾灼羽要了些活血化淤的药,好涂在红肿发紫的、可怜兮兮的小烂逼上,让小逼快些恢复起来。
接下来一个月,墨敛斯粘人得厉害,天天哥哥长哥哥短地缠着,顾灼羽也任由他粘着缠着。
两人成日腻歪在一块儿看看书、写写字,墨敛斯的伤口渐渐愈合了。
有时玩闹着欲望上来,皇帝陛下就乖乖骚骚地伺候起主人的肉棒,用湿热的嫩逼和紧致的屁眼把粗大肉棒服侍得舒舒服服。
只是这几日不巧遇上冬至,帝王需斋戒食素,同时禁欲好几日,迎接祭天大典。
墨敛斯要禁欲,顾灼羽偏刻意日日挑逗他,漫不经心地摸逼玩奶,仗着皇帝不会拒绝,把人玩到嫩逼里流着骚水、受不住地哀哀求操,又端正严肃了脸色,不肯操他,只让他跪下吃鸡巴。
还厉声教导他为帝不能如此淫荡纵欲,需为天下百姓着想,把人说得眼眶红红,边羞愧难当地含着鸡巴伺候,边为自己的淫荡道歉。
祭天当日,墨敛斯头戴沉重冠冕,穿着绘绣十二章纹的黑色冕服,深邃的眼眸微微狭长,不怒自威,端的是天威难测的君王模样。
顾灼羽含笑送他出门,只有他知道皇帝陛下庄重冕服下,是怎样淫乱又欲求不满的身子。
圆圆奶头被吸得红肿不堪,骚屁股也被巴掌打肿了,一坐下就疼痛难忍。几日没被大鸡巴进入的肉逼水淌成河,穴里被塞了玉势堵着,逼口仍是湿哒哒的泥泞。
走到殿门口,无数臣子宫人候在一旁等待,墨敛斯握住贵妃的手,有些害羞地低声道:“等朕回来。”
顾灼羽回握,眼神暧昧地扫视他全身,柔声道:“陛下快去吧。”
墨敛斯还紧握着不肯松手,眼神躲闪犹豫,嘴唇微动着,有什么话想说似的。
终于在不得不走的时刻,他鼓起勇气,慌忙倾身在顾灼羽唇上印下一吻。
清清浅浅的一吻,唇瓣才刚刚贴上唇瓣,就马上撤走了。
他心跳如擂鼓,兴奋地回味着柔软唇瓣的触感,不敢看顾灼羽的反应,匆匆转身落荒而逃。
步伐略有些不稳。
这是皇帝被穿了阴蒂环的后遗症,缩不回去的肉豆子总和亵裤摩擦不断,弄得他走个几步就濡湿了嫩逼。
刚被穿环那几天,更是夸张,一小段距离便能弄得墨敛斯喘息着软了腿,瘫坐在地上痉挛着高潮喷水。
适应一段日子后,好不容易总算能正常走路了,如果忽视他发红的面颊与不自然的走姿。
顾灼羽怔怔停在原地,手指摸上自己被强吻的唇。
半晌,才对着空气,笑着骂了一句:“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顾灼羽一人在殿内写写画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