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又富有技巧地挑逗揉弄起勃起的阴蒂,不多时,便把昏迷的皇帝玩得颤抖着潮吹了。
墨敛斯病得不轻,一连高烧昏迷了几天。
顾灼羽连续几日给他喂苦得要死的中药,用嘴对嘴的喂法。自己被苦个半死,墨敛斯也只是堪堪好转一些,体温略微下降。
顾灼羽几乎没离开过他的床边,心里生气又慌乱害怕,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
一想到墨敛斯可能真的会死,还是由于那些荒淫原因,他就躁狂得几乎无法忍受,理智都要散失殆尽。
亡国仇人死了,他应该分外痛快。
可如果那人是墨敛斯的话,那么他做不到。
一个人可以欺骗自己的大脑,却欺骗不了自己的心。
他不受自己控制地爱着墨敛斯。
顾灼羽在极度的恐慌里艰难地意识到。
到底是从哪一天开始的呢?他想不出来,他们有数不清的日日夜夜,爱意或许很早就萌芽在心底,又在无数个心动时刻蓬勃生长着,长成了现在这样无法忽视的重要。
来到汶国以来,他就很少给墨敛斯好脸色看,许多时刻几乎暴虐地打他、操他。好像如果他表现得对他毫不在乎,就真的可以让心里的异样感情消失一般。
他憎恨自己的这份感情,因为这份感情无疑是对景国的背叛。他热切地想要报仇,想要复国,想要景国百姓一如既往地安居乐业,想要自己的母后父皇和兄弟姐妹平安喜乐。
对故国的感情和对墨敛斯的感情如此对立,几乎要把他撕裂成两半。
在这痛苦的分裂中,他知道,他绝不能放弃复国。
一个人可以没有爱情,但不可以没有自己的底线。而景国是他的底线,有那么多他想守护的人,他不能因为一己私情忘本。
顾灼羽冷着脸传旨,宣称皇帝想要见萧丞相。墨敛斯曾嘱咐过总管太监,须对贵妃言听计从,因此他顺利传召了萧丞相。
萧丞相同意了帮助他,两人暂时结成同盟。
萧远钦会帮他壮大势力,而他会帮助萧远钦阻止墨敛斯实施政令。
皇帝依旧烧得昏昏沉沉,偶尔清醒个把时辰,都脆弱而黏黏糊糊地要顾灼羽抱抱。
太医院没日没夜地讨论疗法,太医们的神情一日比一日凝重。
终于在墨敛斯高烧的第五日,太医忽地找上了顾灼羽。
“娘娘,吾等无能,万望恕罪。”
“本宫早就知道你们无能,这还要特意来说?”顾灼羽讥讽道。
太医紧张得汗湿了衣衫,“如今微臣等想出了一法……或许值得一试。”
“陛下需要出汗,而光靠盖被子得来的热度又太过闷燥,难以把体热发散出去。”
“因此……因此……微臣想,如果娘娘能与陛下行房,或许陛下能够因此畅通地发散出体内热气……”
顾灼羽猛地瞪大了眼睛,为世上竟有如此奇思妙想深感震撼。
他不可置信,再三确认了可行性后,近乎羞恼地命太医退下。
仍旧半信半疑,但他抱着希望压上墨敛斯的身体,那身体滚烫极了。
顾灼羽摸上皇帝腿间的秘处,随便揉着小小的阴蒂磨弄几下,淫媚肉涧就湿润得一塌糊涂,蜜液肆意地流淌。
很快粗大的阴茎就顶了进去,把淫穴彻底撑开,水淋淋的娇嫩阴道不同寻常的温度高热,热情兴奋地吸吮着顾灼羽的阴茎。
几天没操,窄小的甬道紧致如初,还又热又湿,柔嫩的穴口紧紧箍着肉棒,顾灼羽头皮发麻,爽得一声闷哼,克制不住挺身重重抽插起来。
身下的人颤抖着,被快速的抽插顶得无力的身体一颠一颠,仿佛他长在了鸡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