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暖被窝确实爽啊。

他满足地闭上眼,听着身旁人均匀的呼吸,转身侧睡入眠。

翌日清晨,顾灼羽额头满是汗珠,生生被热醒过来。被窝里燥热得过分,仿佛他旁边睡了一个火炉。

旁边?火炉?

他意识到似乎有点不对劲。

一摸墨敛斯的额头

烫得惊人。

墨敛斯发烧了。

想来也在情理之中,皇帝昨日里又是精神高度紧张地在丞相前挨了场狠操,又是表白被拒、情绪崩溃,还冒着冷风在室外赤裸着下身爬。

精力体力都耗尽,恐怕不生病才是怪事。

顾灼羽慌忙摇了摇他,想把他摇醒。

墨敛斯却只是发出含糊不清的难受呻吟,被窝明明热的要命,他却好像被冻得瑟瑟发抖,一阵一阵打哆嗦。

然而他脸颊却异常的红,呼吸也灼热得过分。

见状,顾灼羽连忙喊来太医。

“娘娘,陛下这、这……这恐怕……”老太医给墨敛斯诊完脉,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抖得比墨敛斯厉害,牙齿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

“说。”顾灼羽沉声道。

老太医扑通一声跪下,狠了狠心,“陛下操劳过度,心神耗损,外加近日又天气寒冷,故染上了风寒,体热至此。”

他顿了顿,“只是……陛下与娘娘在房事上……陛下……是否是……”

顾灼羽明白他的意思,微红了脸,颔了颔首。

墨敛斯在情事上的确是承受方,但这和发烧有什么关系?

“陛下体内……恐怕…….有男子之精华存留……未被及时清理干净……”

“…….”顾灼羽沉默了。

以往操完墨敛斯,大概都是墨敛斯自己给自己做的清理,他从未操心,也毫无这种意识。

而墨敛斯两处肉穴昨日都被他操了个透,花径深处和肠道深处都满是他的精液,就这样过了一整夜。

片刻后,他皱着眉,轻轻问道:“请问太医,陛下病得有多严重?”

太医小心翼翼地回答,表情急得快哭了,“娘娘,甚是严重!稍加疏忽,便可能…….可能危及陛下性命!”

顾灼羽成长于皇宫,知道太医总是会先把病情说得严重些,以免去自己的责任,但还是情不自禁凝重了神色。

太医继续说:“微臣开上几副药,陛下按时服用后,运气好的话,应当不消几日便可痊愈。”

“另外……还请娘娘早日安排,清理干净陛下身体。”

“本宫知道了。”

太医发着抖退下后,顾灼羽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命人按照方子煎了药。

他亲自扶起烧到昏迷的墨敛斯,一勺一勺往他嘴里灌。

墨敛斯没有意识,不会吞咽药汁,顾灼羽只得嘴对嘴喂了药进去。

他又把人带到浴池,一件件脱光了衣服,俩人一起泡在池子里。

皇帝无力地靠在池壁上,双腿大开的淫荡姿势。

隐藏在衣物下的痕迹全部暴露出来,他满身红红紫紫的情爱痕迹,惨不忍睹的大腿根上布满白色精斑。

腿间两口嫩穴都是被疼爱过的模样,红肿艳丽又凄惨可怜。

昨日被操得外翻的嫩逼过了一夜,恢复了阴唇紧紧闭合的羞涩状态,后穴的小洞则是不知廉耻,暴露出内里的些许媚肉来。

顾灼羽呼吸重了一些。

他用手指微微分开那两瓣阴唇,把肉穴掰开,露出里边的嫩肉和肉洞,把手指插入进嫩逼中。

紧闭的花缝被他撑开,温暖的甬道紧紧吸绞着手指。嫩逼里面变得比往常更热,紧缩的穴口有规律地挤压着手指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