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还难看的奇怪笑容。

顾灼羽看了他一眼,没再继续接着这个话题,转头和兵部尚书谈起了话。

几人在门窗紧闭的房屋里,悄悄谋划起了篡位。

顾灼羽当了太子多年。景皇或许是出于愧疚,就算他去和了亲,太子之位也只是空悬,尚未旁落他人。

但是此刻,顾灼羽不再顾念这份所谓的父子情,他必须解决掉他的父皇这一堵拦在路上的高墙,必须夺走他父皇的权力。

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顾灼羽心想,好在归国这几个月,他并不是什么也没做。

景皇年迈后越来越昏庸无能,朝令夕改,反复无常,百姓早已怨声载道。

军队也是士气低落,一击即溃,让当年汶国攻打得几乎如鱼得水。皇帝将太子送出和亲,更是让国家蒙羞,民众愤怒。

顾灼羽一回国,便惊讶地发现,朝中的忠臣能人几乎是热泪盈眶地欢迎他。

而他离开汶国的时候就想好了,就算墨敛斯没成功站起来,没能来找他,他三年后也会回去找墨敛斯。

这需要他手里握着足够的权力。因此,他早已开始悄悄发展自己的势力,秘密接触那些不满皇帝统治的高官将领。在一个风雨飘摇的国家,掌握实权出乎意料地容易与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