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虽然荒谬,但也还算符合逻辑……本该如此的。

“甚尔先生,你知道我最害怕什么吗?”

黑发少女眼眶中盈满愤怒和泪珠,却死死憋着没有发泄出来,只是嘲讽地笑了笑,然后一字一句道:“你对我的感情也不正常。”

那样的话,只会让她这些年小心翼翼藏起来的情感像个笑话。

伏黑甚尔沉默了长达两分钟,直到发现长泽桃绪眼睛酸涩泛红也不肯挪开,似乎笃定了还要他给她一个答案之后。

男人的眼神复杂而怜悯。

伏黑甚尔没有敷衍,只是难得认真地告诫:“你不会想听的。”

“不想听什么?”

“我跟伏黑惠生母、我的小姨,长得有几分相似?”

“伏黑惠的妈妈很喜欢我,怀孕的还打趣过如果生了个男孩就结娃娃亲,生前有说过让你照顾我之类的?”

“……”

“伏黑甚尔,你以为我付出了多少勇气?还是说,你觉得我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这点决心也廉价,理所当然可以轻飘飘忽略?”

如果她对他稍微再失望一点,他都能理所当然承认,他就是这么个不尊重她的烂人。

但她只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