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哭着摇头:“陛下当真是爱钰儿,阿轩也为他有这样一个好皇兄感到高兴。”

“朕何曾不宠爱你了?”帝王凌冽的说:“可你呢,仗着朕的宠爱,任性妄为放走楚钰,罚你不是应该的吗?”

“陛下只有宠,没有爱。”洛亦轩心里难过,四肢发麻的痛全部涌上心尖,心灰意冷的说:“惩罚阿轩自会悉数受着,都是阿轩应得的。”

男孩浑身赤裸,不知是不是极度悲伤的原因,肉眼可见的在浑身发抖,他双手着地,稳稳爬向楚凌。

楚凌的心跟着刺痛了下,但楚钰现在安危不明,若是被敌国奸细所抓用来换取边关城池,他该怎么办?作为帝王的他心知只有舍弃楚钰,一举打下北寒才是他该做的,但……楚凌舍不得,他宁愿冒天下之大不韪,就算是割地也要换楚钰平安。

帝王心烦意乱,若楚钰不离京,呆在他的身边就不会有这么多节外生枝的潜在危险,一日传不来楚钰安全抵达的消息,他的心就一日不能平静。看洛亦轩爬向自己,终究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内室。

眼泪滴滴答答随着爬行掉了一路,洛亦轩心痛的手脚发麻,谁能想到,曾经捧在手心长大的嫡皇子,在异国像狗一样的爬着,浑身狼狈。这个时候他竟然想起来远在南渊的父皇,想必当日送他来晋国为质时,早就料到自己会有这一日吧。

男风盛行的晋国,达官显贵身边多的是禁脔,他那位好父皇又怎会不知楚凌的意图。

每爬一步,他的心就越寒一分,后穴粗壮的阳具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摩擦着内壁那处敏感,饶是伤心至此,欲望却抬起了头,让他变得更加下贱,比那富贵人家的禁脔还不如。

犹记得刚来晋国时,因为自轻自贱,不让楚钰叫他皇嫂而挨了戒尺,可现在,却是楚凌亲手将重获新生的他再次推进深渊。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未曾见过光明。

洛亦轩爬到楚凌身边,跪直身子,等着帝王发落。

“今日本要罚些别的,但你方才实在放肆。”楚凌大掌捏起洛亦轩布满泪痕的脸,从袖囊中拿出帕子细细擦净,“掌嘴三十,教你个乖,免得明日还是这副没规没矩的样子。”

洛亦轩安静的朝楚钰磕头:“阿轩必当谨记在心,绝不再犯。”

是说给楚凌听的,也是说给自己的,他要发狠的记住今日的种种不堪和低贱狼狈。

金簪被取出,滑过干涩的尿口,疼的他一激灵,连忙憋住满腔尿意。

楚凌:“不用报数,但不许躲,打完让你泄,若没憋住休怪朕无情。”

洛亦轩浑身发冷,跪的笔直,马革制成的软皮尺在楚凌手里拍了拍,发出闷厚的响声,约三指宽,贴在洛亦轩娇小的脸颊上,能盖住大半面庞。

风声滑过,刺痛在脸上炸开,连带着半边脸发麻,嘴里冒着酸水,红痕顷刻间浮现,眼泪顺着滑落,在伤痕上留下一道水迹。

第二下落在另半边脸上,红痕对称。

牙齿磕破了新的软肉,嘴里血味浓重,楚凌抬手的功夫,洛亦轩咽下血污,痛极了也只是发出沉重的鼻息,并不呼痛,双唇紧闭。

脸颊逐渐肿起,深红过后便是淤青发紫,一柳柳的皮革印重复叠加,在洛亦轩小巧的脸上留下了让人难以言说的责打痕迹。

洛亦轩清醒的克制自己,满腹尿意几次险些因痛夹不住,都被他打着哆嗦,死咬着嘴憋了回去,新流出的眼泪很快就被下一记责打抽走,脸颊湿濡又没有泪痕。

三十下打完,洛亦轩忍着小腹的充盈,勉强弓腰磕头,由于责罚说话的声儿都有些变音:“谢陛下责罚。”

清贵的脸肿的难看,洛亦轩自嘲的想,还好地宫没有铜镜,现在这副鬼样子,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