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早已糊满眼泪，高高吊起的手腕怕是已经被粗粝的麻绳磨破了皮，他喘息间看到楚凌过来，用手撸动那垂在腿间的玉茎，露出龟头后，金针稳稳贯穿，小孩抖了下身子，忍住了所有声音。

洛亦轩全程看的仔细，泪水模糊了视线就挤掉眼泪继续看，他想看清楚凌的每一个表情。

后续的鞭子从肩头开始横着扫，一下下的，地宫里只有不间断的鞭子声，和洛亦轩逐渐虚弱的报数声。

嘴里的软肉不知何时被咬破，满嘴血味，洛亦轩咽下口中的血腥，继续报数：“二十八。”

鞭子的位置来到腰间，长鞭扫过，鞭稍缠到身前打上洛亦轩的玉茎，半软的分身上瞬间浮现一道红痕，金针穿过的地方往外冒着血。

“额啊！”洛亦轩脆弱不堪，闷叫出声，“二十九。”

楚凌走上前来，像是没看到龟头上已经冒血的那处，金针在龟头的另一侧迅速穿过。

洛亦轩疼的大口喘气，难过的问：“哥哥担心钰儿，就不心疼阿轩吗？”

楚凌看了眼浑身战栗的洛亦轩，拿起较长的金针，揉搓他玉茎下柔软的囊袋，然后在洛亦轩大颗滚落的眼泪中，刺穿了他最脆弱的地方。

“朕说过，除了报数，不想听到别的声音。”

小孩疼得两眼发黑，睁开眼哭着哭着就笑了，不妨让自己更狼狈些：“钰儿也挨过金针，阿轩今日受教了。”

见洛亦轩丝毫不知悔改的样子，楚凌狠心：“有一种穿刺法更疼，钰儿怕是没挨过，做皇嫂的不若替他试试。”

他拿出略细些的金针，来回拨弄洛亦轩的乳尖，待其挺立后，对准那极小的乳孔，将金针竖着穿入，手法很慢，过程很是折磨人。

洛亦轩疼的头皮发麻，嘴里溢出细碎的声音，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也不知金针进去了多长，直到楚凌松开后，整个乳头都在扩散性的疼，余韵冗长。

洛亦轩心里五味杂陈，心如刀割，他不怨任何人，放走楚钰的后果他心甘情愿受着，只是没想到，楚凌会这样狠，这样冷漠。

鞭子挨到现在，他才明白，楚钰是帝王从小护着长大的血脉至亲，自己又算得了什么，他哭的可怜，怨只怨，他高估了在楚凌心中的地位，怨只怨，他没有这样好的皇兄护着……都说长兄如父，在楚钰身上，洛亦轩才是真的领悟了这句话的真谛。

鞭子从肩胛骨到大腿弯，中间加上屁股，整整一百鞭，每五十鞭为一轮，第二轮的鞭子尽数落在第一轮的鞭痕之上，难捱许多，几乎是隔几鞭洛亦轩便会发出些声音，后面已经没有一处好肉，多的是黑紫冒血的地方，身前的龟头，囊袋，乳尖都落满金针。

头无力的下垂，高高吊起的手腕已经磨得血迹斑斑，不知咽了多少带着血腥味的唾液下肚，疼的他浑身发抖，洛亦轩想，要不是被吊起，怕是早已摊在地上，像坨烂泥一样任人践踏。

报数一百的时候，他依旧没忍住出了声，楚凌丢下染了血色的鞭子，拿着金针在他面前犹豫。

洛亦轩虚软不已，连看向楚凌的眼皮都沉重不堪，每一鞭每一针都痛进了他的心里，多一针少一针的，他已经自暴自弃的不在乎了。

楚凌好像看到了落针点，他绕到洛亦轩身后，扒开鞭痕累累的屁股，在粉红穴口的嫩肉处，刺进了最后一根金针。

“唔！”

洛亦轩浑身紧绷，剧痛过后才放松下来，手上的绳子被解开，瘫软着滑向地面。

楚凌一把扶住他，让他缓慢跪下，声音里没有多余的情绪：“跪在这好好反省。”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地宫，洛亦轩强撑着跪的笔直，身前满是金针，身后是严重的鞭伤，他现在才真切的有一种无家可归，寄人篱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