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嘴,“我、我就是一时嘴快,不是真的这个意思。”
“嗯,我知道,钰儿不是也乖乖受罚了?相公原谅你了。”顾驰将人从地上抱到怀里,让楚钰方便看清台子上巴图贝的动作。
男人捏起清儿秀气的乳尖,来回捻了几下,毕竟是习武之人,手劲儿不小,清儿顷刻间眼底蒙上一层雾气,呜咽出声,却是双手背后,将胸口乖觉挺出,泪眼婆娑的看着巴图贝。
他拿起较短的一根金针,在挺起的乳晕下稳稳穿过,清儿嘤咛出声,听得楚钰后怕不已,还没看清巴图贝的第二个动作,左边的胸就被顾驰捏起,瞬间穿刺过去。
楚钰大张着嘴像是失语,痛觉迟钝的瞬间扩散开,他这才颤着声哭了出来,“呜相公,疼!”
顾驰环住腿上的楚钰,在他耳边低语:“不疼怎么长记性?”
台子上的清儿双乳均已穿刺完金针,不知是痛的还是后穴的姜汁烧的,整个人抖得更加厉害,还是巴图贝将人揽进怀里安慰一番,才有些许好转。
有了前车之鉴,楚钰看清儿右边穿刺完就瑟缩的看向顾驰,眼睁睁看着金针透过自己的右乳,硬是咬着下唇没啃一声,直到顾驰松了手,他才抱着顾驰哭出声来。
洛亦轩坐久了感觉腿后的伤愈发疼痛难耐,这场面,他独自坐在这属实不好过,一心急的想回宫。
巴图贝握住清儿的玉茎抚慰到硬,露出深红色圆圆的龟头,提醒清儿:“跪稳了。”
清儿别过头去,声音都在打颤:“是……”
“啊!”饶是清儿再有准备也没忍住哭叫出声,疼的弓腰。
金针自左到右,横着贯穿龟头,针尖挂着从肉中带出的一丝血色,玉茎疼的顿时软了一半,这样娇嫩脆弱又敏感的地方生生穿过一根针去,让人看着就不寒而栗。
还未哭完,就有龟奴手握软皮拍上来,朝巴图贝施礼后,径直朝清儿的面颊上左右开弓,一边儿三下,一共六下。
巴图贝气恼,正待发火,清儿却是朝他磕了一头:“清儿不该大呼小叫坏了规矩,望您宽恕。”
抬头时,脸颊已是粉红一片,南风馆特质的掌嘴皮拍,不会打坏小倌的脸,却能十足十的疼进肉里,何况方才的龟奴看架势就没收着力气。
北寒王子忍了心中气闷,既然是南风馆的规矩,他也不好阻拦,只得冲那龟奴点点头,让他离去。
顾驰一面撸着楚钰插了金簪的玉茎,一面佻笑:“没看出来这巴图贝倒是个心软的。”
楚钰点点头,“主要是清儿哭的真的太可怜,我都有点不忍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