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伸着脖子用牙齿咬走,没敢碰到楚凌的筷子,却遭到帝王反问:“嫌弃朕?”

洛亦轩说话托着尾音,着急间染上几分撒娇的意味:“哥哥明知阿轩不是这意思……”

偏楚凌说:“朕不知道。”

洛亦轩后穴刺痛,手心也痛,急的他额头又渗出些许细密的汗珠,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头脑一热就凑过去亲上楚凌温热的唇瓣。

他快速的挨上那两片柔软就迅速离开,脸红的似要滴血,“阿轩……怎敢嫌弃哥哥……唔!”

洛亦轩话刚说完就被楚凌大力按着后脑,嘴里还有那刚喝进去的甜汤,强硬的亲上洛亦轩,惊的他瞪大双眼,随后齿贝被撬开,甜汤顺着齿缝缓缓渡入口中,洛亦轩迫不得已一点点咽下,眼尾的泪珠终是滚落,顺着泪痣滑下。

殿内的宫人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悄然退下,此刻前厅里只有洛亦轩细微的低喘声。

楚凌嗓音发哑:“这才叫不嫌弃。”

好在宫人皆已下去,洛亦轩少了些不自在,小声嘀咕道:“哥哥就知道欺负我。”

楚凌笑笑,心情好了不少,又喂小孩吃了好些东西,洛亦轩索性任由帝王喂他,打肿了他的手就得负责不是?吃的倒也怡然自得,只是小腹内早上喝过的汤药和方才的甜汤都在宣告着他想小解。

楚凌没有同意他的诉求,而是抱着内急的小孩回寝殿午睡了。

可怜阿轩忍着内急和姜柱的火辣,在龙榻上来回翻滚也无法入睡,倒是扰了帝王清梦,又被按着揍了顿巴掌才老实躺进楚凌怀里,不敢乱动。

接应楚钰的车马到将军府后,他掀开车帘未见谢邵,出现的却是顾驰英气逼人的脸,楚钰凄惨的列出个笑:“将军怎么出来了。”

楚钰只有害怕顾驰的时候才会这么喊他将军,显然这会生了怯意。

顾驰脸色不佳,一声没吭,脸色冷的吓人,却是将楚钰从马车一路抱回了寝殿,全程没让脚落地。

他早已收到楚凌派暗卫送来的信儿,信上只说了两件事,一为人罚的足底,未褪衣衫,叫他放心;二则旁敲侧击的告诉他洛亦轩受了什么罚。

收到信的顾驰心里想的都是人交给他的亲兄长有何不放心的?但还是在府里心麻意乱,最后在府门口抱到人才安下心来。

楚钰被放到床榻上,顾驰蹲下去,脱了鞋袜,看着已经摩出血迹的足心,气的牙痒痒,气楚钰无论罚多狠还是这么有恃无恐的去闯祸,若有朝一日自己战死沙场,护不住他,他的钰儿这么爱闯祸届时可要怎么办?

气到这份上,第一个想到的却还是小妻子的未来,总结只有一句话,楚钰离不开他的管教!

“相公……”楚钰看顾驰眉头深皱,神色不忍,安慰道:“已经不疼了,相公别担心。”

本是温馨的画面,顾驰在听了楚钰这话后,却一把捏住楚钰的足心,惹得人儿在床上扭来扭去,嗷嗷嚎叫。

“不是不疼了?!我看你不疼极一次是长不了教训!”顾驰气急,捏完人起身就去找药膏,嘴上一边凶着,手下一边温柔的给楚钰处理伤口,小心上药,最后用细布缠住双足才作罢。

楚钰虽痛,但每次看顾驰这般给他上药时,就感觉心里及其满足,即使知道一会要面对血雨腥风,但也贪婪的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午休后,顾驰准了楚钰出恭,总算泄干净的楚钰顿觉一身轻松,长舒一口气,乖乖褪了衣衫,浑身只有前端还插着金簪,乖乖的跪在寝殿中央等着挨罚。

顾驰也没叫楚钰失望,从板子到鞭子,从桦树条到藤条,甚至还有书房的镇尺,在楚钰面前一字排开,约有五六样。一同带来的还有那将士们临行前用来喝酒后摔掉的辞别碗和一大壶水,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