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说完便三下连着打下去,紫檀木的戒尺厚重硬实,打在手上的声音闷厚,小孩哭的凝噎了下,哭声变得绵长细密,指尖发颤,双手仍举在原位,不敢乱动。
楚凌后七下有节奏的打着,每一下都让楚钰的心跟着一跳,听洛亦轩哭的那样可怜,开始为自己默哀,皇嫂都罚的这般狠,一会自己指不定有多惨,自从他嫁给顾驰后,便再没挨过皇兄的罚。
十下过后,洛亦轩的手心红肿发烫,一双手不受控的抖,后穴又被挤出些许姜汁,穿了衣衫的洛亦轩更觉花穴内壁滚烫不已,眼睛已经哭的生疼。
楚凌将戒尺顺手放到小孩手心:“捧着,跪到脚蹬上。”
洛亦轩依言背向楚家两兄弟跪过去,捧着戒尺的手还有着细微的战栗。
帝王走到楚钰身侧,取走他捧来的戒鞭,冷着声:“鞋袜脱了,跪到窗边软榻上。”
楚钰扭头冲楚凌眨眨眼,似是没太懂,“皇兄……”余光看到洛亦轩的侧影和那还在发颤的双手,更觉后背发凉。
“朕只罚你这不老实的双足,其他自有顾将军罚,你既已嫁人,断没有在朕这里脱了衣衫受罚的道理。”
楚钰一时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哭。虽不用脱了裤子丢人,可脚心那样细嫩的地方,穴位众多,不敢想象一会还怎么从这朝阳宫回将军府去,但楚凌说的话不无道理,叫人无法反驳,皇兄给他留面子,他只好乖乖褪了鞋袜,面向窗,跪在那软榻上,一双玉足耷在榻边,脚尖朝下,脚心并拢,对着楚凌。
将军府的戒鞭不是软鞭,而是藤鞭,手柄处用牛皮包裹制成,刻着纹路,鞭身不似藤条那样略显坚硬,也不似鞭子那样软,而是韧性十足的藤,若有心罚人,多使一分力气便可鞭鞭见到血愣子。
顾驰拿戒鞭叫楚钰找帝王请罚,也是犹豫一夜的决定,帝心难测,再舍不得也不能叫生在帝王家的兄弟二人离了心。
楚凌拿着戒鞭,早已将顾驰心里所想猜了个七七八八,楚钰再有错,也是他血脉相连庇护长大的弟弟,虽不是一母所生,但关系早已超出这些虚无的隔阂,他再气楚钰也不会真的生了间隙。
藤鞭划破空气抽上楚钰的足心,横着贯穿双足,顷刻间浮现一道深红色的愣子,楚钰痛的双脚上下扑腾,上半身也向前弓腰,楚凌没说用不用报数,也没定数目,但他还是规矩的自己报了数,发出细弱的一声“一”,心里没底。
楚凌力道控制的很好,没有打出血痕,却叫他痛到了心底,到底还是手下留了情。
十鞭过后,楚钰的足心整齐排列着十道红肿的楞子,第十一鞭却是以相同的力气拓着第一鞭的位置抽下,血痕蔓延,隐隐有破皮出血之势,却始终没有真的打出血口,楚钰嗷叫出声,自诩很抗揍的楚钰也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啊!十一!”
哭喊声很大,王福全在殿外急的满头是汗,自昨日早膳后领了那二十板子,听闻顺子回来也去领了一百杖便知出了事,顾不得身后有伤,忙去前边儿伺候着,得知发生何事后,一颗心替洛亦轩悬到了现在,那地宫是他着手命人修建的,里面的模样和物件儿王福全心里再清楚不过。
午膳时辰已到,且不说小王爷如何,光是皇上和洛亦轩在地宫的这一个时辰,都让他担心不已,从南渊接洛亦轩回来这一路,便觉得公子为人谦逊,待人和善,王福全是真真儿担心他,至于钰王爷,是皇上亲弟,血脉相连,且出了事自有顾将军护着,洛公子在这晋国孤苦无依,若是失了帝心,只怕要性命不保。
让王福全担忧不已的洛亦轩此刻听着楚钰不绝于耳的哭喊声,秋日里的天气让他打了个寒战,自己已然屁股不保,却还想为楚钰开口求情:“哥哥……”
楚凌顿了顿手,下一戒鞭打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