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被迫弯成M状,小腿一抽一抽的悬在半空,下体大咧咧露出,小肉棒垂在小腹上,小口小穴朝上,随着蓝喻的抽泣一张一翕,十分诱人。

看着这一幕,程彦秋的呼吸都加重了,走上前去亲吻蓝喻哭红的眼睛。

蓝喻微眯着眼,余光突然扫到程彦秋身后的少年,猛地哆嗦了一下,开始奋力地挣扎着,嘴里哀叫着:“不要看…求你、求你了。”锁链和铃铛声交织着,更衬得被束缚的肉体淫靡魅惑。

那个少年饶有兴趣地盯着蓝喻哭红的脸,软软地搂住程彦秋的手臂,软声道:“程少是要一起玩嘛?这么漂亮的小家伙,怎么都没有带出去和我们一起玩过呀?”

程彦秋冷冷地看着哭泣的蓝喻,半晌,伸手去擦他的眼泪,“小喻,不是嫌哥哥脏吗?哥哥这次特意叫了个干净的,还和你一样是双性,来陪你一起玩呢。”

蓝喻颤抖着闭了闭眼,“你真恶心……你们、你们程家,太令人恶心了!”

程彦秋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甩开少年,“自己去一边扩张。”

少年乖顺地开始脱衣服,一身滑溜的皮肉露了出来,他的奶子竟像女性一样微微鼓着,下身只有稀疏的毛发。他脱完衣服跪到一边,自己岔着腿用手抚慰着两个小穴,很快便动情地开始淫叫,奶头挺了起来。

程彦秋一手去摸蓝喻的奶子,一手向下摸过平坦的小腹,覆上了小屄,那里在空气中暴露了太久,触感微凉,微微缩着。

“唔……”蓝喻还是哭,被程彦秋这样羞辱,他只觉得自己的自尊被生生撕开,丢在地上任人践踏。

在程家的短短半年,他似乎要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

程彦秋笑了笑,铁石心肠的他对于蓝喻在床上的眼泪从来都是视而不见的。何况他带人回来,拉着蓝喻玩双飞,这难道不是最好的打碎自尊的方法吗?他不明白蓝喻这可笑的自尊从哪儿来,明明已经被程苍古操熟操烂了,竟然敢嫌弃他脏?不想给他舔鸡巴,那么他就要让蓝喻舔他刚操过屄的鸡巴,再把鸡巴操进蓝喻的小屄里去,把他操地只会浪叫。

蓝喻被他亲地短促地喘着气,小屄被手指搅得乱七八糟,噗噗地喷出水来。

程彦秋却突然放开了他,把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让边上的少年给他口交。少年乖顺地伏到程彦秋腿间,两手扶着鸡巴、让鸡巴压在脸上,着迷般地去嗅男人鸡巴上的腥臊味,伸出舌头来打着转儿地舔弄两颗卵蛋。他塌着腰,屁股高高地翘着,程彦秋伸手去插他湿乎乎的小屄,少年便哼唧着开始摇起骚屁股。

程彦秋把鸡巴斜着插进少年的嘴里,少年努力地张着嘴把鸡巴往喉咙里吞,他嗓子眼不停地做着吞咽的动作,脸色涨得通红,把鸡巴伺候得舒坦,在他嘴里慢慢地涨大。

程彦秋挺了挺腰,鸡巴噗嗤噗嗤地插着嘴儿,几乎把这小嘴当成屄来操玩,同时三根手指啪啪地插着身下少年的屄穴,那里也噗噗喷水,饥渴地嘬着手指。

程彦秋把硬挺的鸡巴从嘴里拔出来,直直地对着蓝喻的脸。他动了动,带着口腔余温的鸡巴啪啪地打在蓝喻脸上,沾了点口水和马眼里流出的水,蓝喻躲不开,只能厌恶地侧过脸去。

“又不想舔吗?…那就用下面吃吧。”

程彦秋一手握住蓝喻大张着的腿,鸡巴稍一用力,挤进了蓝喻被事先玩弄地流水的小屄里,“啊!”蓝喻扭了扭屁股,想到这鸡巴刚操过别人的嘴,只觉得恶心得想吐,却被束缚带紧紧地捆住,保持着这样方便被操屄的姿势。

屄里又紧又湿,像无数张小嘴儿一起吸着他的鸡巴,程彦秋爽得叹了口气,一边耸腰操着蓝喻的小屄,一边手指接着玩弄另一个少年的小屄。

“紧死了…!小喻夹得这么紧、这么喜欢吃哥哥的鸡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