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苍古昏迷不醒的时间里,程彦秋迅速地掌控住了程世,压住了集团里蠢蠢欲动的老人。身居高位太久,他们对这个不讨喜的大公子几乎从不放在眼里,却没想到程彦秋手里早就握住了他们的把柄足够他们在监狱里了却残生,一时又气又无奈,只能骂骂咧咧地让权退位,拿钱回乡养老去了。

只用了一星期时间,程氏集团内部就完成了大换血。而对于昏迷中的程苍古而言十分重要的,那份没有公开的遗嘱,也不会再有公开的机会了。

自此,程氏掌权人不再是程苍古,而是程彦秋。

蓝喻隔着玻璃看着昏迷不醒的程苍古,他身上插满了管子,众多冰冷昂贵的仪器滴滴地响着,这个曾不可一世的男人,在重伤昏迷后竟也慢慢地显出了疲老的模样来。他已经不年轻了,快五十的男人,平时再衣冠楚楚,褪去一身荣光后也只是像每一个踏入暮年的人一样,孤独,又可怜。

程彦秋从身后搂住蓝喻,亲了亲他的耳朵,声音哑哑的,“怎么?看他这样子心疼了?”

蓝喻没有回答他的嘲讽,而是小声地说:“哥哥,可以放我走吗?我不想…不想留在程家了。”

程彦秋眯了眯眼,看着怯懦的小美人儿,“你说什么?”

“您已经得到程家了,我对您也没有威胁,我……”

程彦秋掐住他的脖子,阻止了他的碎碎念,“可以跟程苍古,怎么就不能跟我?你不就喜欢这种乱伦的刺激感吗?”

蓝喻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摇了摇头,眼眶慢慢地红了。不是的,他只是想念完这一年,他只有这一个念头而已。而现在,他不想要了,什么都不要了,只要能离开这里,他宁愿放弃学业,不念了。

程彦秋放开他,看着白皙的脖颈被掐出的指痕,又用手指暧昧地搓了搓,“小喻是嫌哥哥脏?父亲比我好到哪去?”

蓝喻推开他,厌倦地转身离开。

程彦秋叼了根烟,吸着烟味,看了眼蓝喻离开的背影,压住心里的烦躁,让保镖去把蓝喻抓回家去。

他转头看了眼程苍古的病房,不知想到了什么,勾了勾唇,和医生沟通把人带回家的流程。这医生与他很相熟,看他闹心的样子,不禁笑眯眯地问:“这小孩是…?敢在外头驳你面子,这么宠小情人可不好。”

程彦秋嗤笑道:“年纪小,可在乎那点面子了。是该好好教教……”

程苍古本打算在蓝喻的生日宴上宣布蓝喻的身份,顺带给他改回程姓,在此之前他没有在外透露过自己除了程彦秋还有一个幼子的消息,外人没有见过蓝喻,自然不知道内中门道。现在的蓝喻,只是一个没名没分,拿不出手的程彦秋的情人。

那场生日宴原本应该是近年来H市最盛大的宴会,蓝喻只差一点就成为受尽宠爱的程家小公子,只差了一点。

而在程苍古昏迷后,那场宴会也终是不了了之了。

蓝喻被保镖带回程家,路过刘子昂的房间时,紧闭的房门打开了,刘子昂开了条门缝担忧地看着他。蓝喻无力地摇了摇头,去了楼上。

不一会儿,一个保镖敲门进来,冷漠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手里拿着一个手铐和黑色皮质的束缚带,皮鞋踩在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步步向脸色苍白的蓝喻走来。

“不要…!你要做什么…出去、滚出去……!”

保镖轻易地握住蓝喻挣扎的腿,“小少爷,您乖一点,我只是听大少爷的命令办事。”

等程彦秋回家时,蓝喻已经哭得抽着气发抖了。他被剥地光溜溜的,两只手被手铐铐在床头,手腕磨得通红,脖颈上束着黑色项圈,项圈前面挂着一个小环,连着两条细细的银链和一颗金色的铃铛,再往下看,两条皮环勒在白嫩的大腿上,由于皮环太短,蓝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