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喻犹犹豫豫地开口:“不小心…不小心摔到了…”

古隽溪看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就猜到蓝喻又受了不少罪,但他现在的身份也不好说程彦秋什么。

他把程彦秋赶出去,说要单独和蓝喻说话。蓝喻害怕地看着程彦秋,“哥哥…”

程彦秋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没事的小喻,有事叫我。”

等程彦秋关了门,古隽溪脸上的笑慢慢淡了下来,“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真不乖…”

蓝喻摇了摇头,拒绝和他交流。

“你想离开程彦秋吗?我可以帮你。”

蓝喻睁大了眼,觉得这是两人约好了要再欺负他,头摇得更厉害了。

古隽溪把他被子拉下来,说道:“只要你答应跟我两年,我可以把你从程彦秋这弄走,还是说你更想留在他身边?”

蓝喻沉默着,半晌闷闷开口:“不要,不跟你走。”

古隽溪打量了他一番,似乎在斟酌着什么。

“你真不想跟我走吗?”

蓝喻干脆背过身去,单薄的背呈现出一种抗拒的姿态来。

“来一根?”程彦秋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笑眯眯地看着一脸不忿的古隽溪,“我说过了,他不敢的,倒是你…怎么突然对他感兴趣?”

古隽溪看着程彦秋那不可一世的样,接过烟点上,烟雾缭绕中那张脸显得更漂亮了。他抬了下眼皮,露出一个颇显嘲弄的笑来,“他确实很乖…是我喜欢的类型。”

这天,程彦秋给蓝喻带来了一个面容清秀的女人,负责蓝喻的日常生活。程彦秋不喜欢家里放太多佣人,除去管家和他儿子,只有几个定时打扫做饭的女佣。

这女人是个哑巴,她每天会推着蓝喻去花园里走走,带着他做复健。

她不会讲话,每天和蓝喻用纸笔交流,还夸蓝喻的字写的很好看。

蓝喻很喜欢她,在复健时也更加配合。慢慢地可以自己走路的时候,程彦秋又压着他做爱,他不敢反抗,只闷哼着承受。

有一次哑女去花园剪花,送到蓝喻房里时,程彦秋正在脱蓝喻的衣服。

蓝喻看到哑女,挣扎着要起来,却惹怒了程彦秋,男人恶狠狠地扒光了他,“装什么?操多少回了,还不让人看吗?”

哑女颤抖着扶着门,新鲜的花撒了一地,她突然呜呜地冲上前去拉开程彦秋,手比划着,‘他不愿意,你不能强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