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彦秋看不懂,但他似乎坚决要在这哑女面前欺负蓝喻,冷漠地推开了女人,“我让她来照顾你,可没让你是个人都勾引……”
“啪!”蓝喻猛地一巴掌,把程彦秋的脸打歪到了一边去。
程彦秋用舌头抵了抵后牙,冷哼一声,从蓝喻身上下来,把手机打开丢给蓝喻,蓝喻惊疑不定地看了眼屏幕是他被操到高潮的视频。他几乎不敢相信那含着眼泪,嘴里塞着男人手指呜呜叫着的人是他,而这场景分明是那天他被古隽溪强奸的时候。
程彦秋已经把哑女赶了出去,交给了管家。
“我说错了吗?我说古隽溪怎么问我讨你呢,什么时候勾搭上他的?被我操嫌脏,被他操怎么就这一脸媚样呢?”程彦秋嫌弃地看了眼蓝喻。
蓝喻的心好像掉到阴沟里去了,又脏又凉。
他好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我宁愿被他操、也好过做你的狗…我是你的亲弟弟,你都能…唔…”程彦秋猛地捂住他的嘴,愤怒地吼道:“我不如他?他在国外玩的可不比我少!你特么就想上赶着给他做狗是吧?你不觉得自己脏吗?”
蓝喻睁着眼流泪,被放开时低低地抽泣着,“明明是你…是你…”
明明是你给我发信息,让我送上门去给他玩。
但他没有说出口来,在程彦秋视自己为私人所有物时,他被古隽溪上了,那他就是脏了。
蓝喻的意见并不重要。
第二天,他被程彦秋带到了地下室,地上放着一个半人高的铁笼子。
蓝喻拽着程彦秋的裤腿,哀求着他:“不要…不要把我关进去…”
程彦秋道:“你不是想做狗?狗就应该在笼子里啊。”
蓝喻被他推进了笼子里,他的腿还没有好,在笼子里只能蜷缩着,眼睁睁看着程彦秋关门离开。
这间地下室便彻底暗了下来。蓝喻起初还小声地抽泣,后来慢慢地便缩在了角落不再出声、渐渐地睡着了。
晚上程彦秋拎了个箱子,再次来到地下室,问他:“认错吗?”
蓝喻被突然的光亮刺得眯了眯眼,声音低哑地开口:“我没有错。”
“很好。”
程彦秋蹲下身来,隔着笼子去拽他的手,把他的手脚都拴在了栏杆上。随后他打开箱子,开始组装里面的物件。
蓝喻原本不明白那是什么,等到程彦秋把一根大号按摩棒摁在了卡口上,他终于开始发抖了,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
那是一个固定式炮机。
程彦秋把炮机固定在笼子的铁杆上,把蓝喻固定成跪趴的姿势,那根假阳具贴着他的下体,直直地竖着。
程彦秋扶着那根东西慢慢插进了蓝喻的前穴里,那里很干涩,但仍是温驯地吞进了假阳具,蓝喻屁股撅起来,想去躲那冰凉的玩具,手脚被束缚住,只能被迫吞着,被插地很深,好像顶到了胃一样,让他难受地想吐。
“呃…呜呜……”
程彦秋摁下开关,炮机以最低速慢慢抽插了起来,蓝喻难受地哼着,脑子迷迷糊糊的。
程彦秋看了一会儿蓝喻的反应,随后把档位调高,炮机声音也大了点,那根不知疲倦的假物开始“啪啪”地操着蓝喻可怜的小穴,那小口噗噗地吞吐着巨物,淫水把玩具裹地水亮亮的,蓝喻开始扭着屁股想逃脱这种折磨。
“不要…不要……啊太快了……呜呜…!”他浑身泛着粉,难受地摇头哭喘,嘴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一点一点流下来,划过纤细的脖颈,滴在嫩红的奶头上。
程彦秋伸手揉了揉蓝喻翘起的臀,在那腰臀的曲线上拂过,声音响起:“好好想想,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能看见一个乖狗狗。”
蓝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