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泽按住了她,拨开她的腿,腿心那里红肿不堪,里面的肉像是被翻出来了一样,轻触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微凉的膏体擦过,她又不争气的哭了。

刚才结束的时候她身下是流不尽的浓稠白精,清理的时候她都不想看他用手指扣出那东西的淫靡场面。

她数不清他一共做了多少次,到后面是疼还是爽她也不知道了,真的身体麻木了。他好像忘了她是第一次,又或者,不在乎,他只顾自己的开心。

现在他又好像把那层体贴的外衣穿上,哄着她说情话,那些下流的情话本来她应该听的会反应激烈,会羞涩的跟他打情骂俏,但是她现在只能无力的软着身体流泪。

真难过啊,这个人无情的可怕,可是他又能在你需要的时候给你无微不至的温柔照拂。

可无论再怎么温柔体贴的外表都掩盖不了那份无情。

是她不知不觉中自己沦陷的,怪不了他,是她矫情了,想着他会对自己好一点,可是压根没有,所以她才有了落差。

所以说感性的人真的是复杂的生物,明明开始前给自己做了那么多心里建设,可是做的时候又难免想着他能对她不同。

最可怕的是什么啊,就是清醒的堕落,可以看到自己是怎么一步步塌陷,沉沦,坠入谷底再无挣扎的余地。

意识割据成两部分,一部分高高悬挂在天上,清醒又鄙夷的看着另一部分沉沦,堕落的那部分下坠的同时又鄙视另一部分的清高。

第二天起来她几乎都是腿打颤的,江星泽把她扶着到浴室洗漱,她身上套了件新的衣服,昨天那件在后面早就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后面他问她要不要吃早饭,她点了点头。

早上喝的是瘦肉粥,一大早这边的保姆就做好了温在锅里,他给她盛了一碗。

“你不用上班了吗。”嗓子还有点哑,是昨天叫了一晚上的成果。

“下午有个会。”

“嗯。”苏羲棠应了一声。

“我的衣服呢。”

“烘干了,一会我拿给你。”江星泽看着她小口小口的吃着碗里的粥,有些感觉到了她的沉默。

“嗯…”苏羲棠又应了一声。

安静了一会后,苏羲棠想了想,缓缓开口:“那个……”

“怎么了?”

“附近有药店吗?”

“你找药店干嘛?”

“买二十四小时紧急避孕药。”苏羲棠吐出这句话,有些幽怨。

“不用。”江星泽看着她,笑了笑:“我结扎了。”

她啊了一声,有点反应不过来。

江星泽侧坐在她面前的桌子上,用手指抬着她的下巴,低下头俯视她与她对视:“所以一大早不理我,就是因为这事?”

苏羲棠垂下眼睑,不做回答。

其实也不是这个原因,重点是她有些以为他是也喜欢她了,就是比浅薄的喜欢多一点那种,毕竟他表现的真的太好了,谁能不心动呢?更何况她本来就喜欢他。

可是昨晚那块冰真的击溃了她的防线,让她意识到,他对她真的只是对待一个床伴的态度,没有一点侥幸。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开心吗?不可能,江星泽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只是不提,避过去了,而她也识趣的不会提起。

说不出开心还是不开心,这样不是正好应了她的期待,给她做一个警铃,不会轻易沦陷在他的温柔。

但是还是有点失落,其实心底她还是希望,他们能有结果的。

苏羲棠回去后休息了几天,没有联系江星泽,期间他给她发了个消息说需要出差几天,她没有回。

是不太想回,炮友就是炮友,没必要让他报备日程,保持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