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浴袍,真丝布料很快从他肌理分明的身躯上滑下,双腿被打开放到他腰上,那里早就硬着一根紫红的粗大阴茎。

蘑菇状的龟头,铃口流着点清液,他把她腿往上提了提,扶着那根肉棍,毫不犹豫的对着湿润的洞穴撞入。

疼,撕心裂肺的疼如潮水一般涌来,像是把她活生生撕开,撕成两瓣。

即使是做过了扩充,也做好了心理建设,苏羲棠还是疼的尖叫,泪水直接流出,她本来想让他带套,可是这一瞬间她脑海里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满脑子的疼。

她挣扎着逃开,想往上缩去,床上被褥被她挣扎的身体打的凌乱。

江星泽把她捉回来,顶着阻力又进了一分,然而她实在是疼的放松不了,内壁把他咬的蹙眉,不得再寸进一步。

他放开她,擦了擦她眼角的泪,苏羲棠大汗淋漓,疼的弓着腰侧身,骂他的力气都没。

江星泽起身,在床头盛着香槟的方形玻璃杯上捡了块化了点的冰块,把边缘棱角含化后拿在手里,然后在苏羲棠惊恐的目光中,对着红肿的花肉压了压。

原本疼的发烫的部位一瞬间被冰住,冷的她要躲开,却被他按住双手。

那块冰块被他压着在私处绕了一圈,然后往洞口一塞,手指轻推,冰块直直的坠了下去。

她也在一瞬间如坠冰窟,洞口冷的急速收缩,那块冰在她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娇嫩的软肉被冰的瑟缩,根本阻碍不了它的步伐,那股钻心的疼被透骨的冷取代。

她的全身上下的温度仿佛一瞬间被抽走,那块地方已经被冰的麻木,腿被他分开,身体被压着,冰凉的唇舌在胸前舔舐。

他咬着柔软的皮肤研磨,红肿的乳头被冰的缩了点体积,疼与冰是她此刻最直观的感受。

果然,即使他用着温柔的外衣包裹粉饰自己,可是内里的性质还是不会改变,他从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可以怜惜她,可以体贴她,温柔的让她沉醉溺毙,可是这种时候,撕开了外衣最真实的他,从不会体谅她,他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没关系的,我一直清楚他是这样的,我知道他内里是什么样。

可是泪水还是忍不住涌出,鼻息呼出热气,身下却冷的僵硬,几乎失去知觉。

那块冰被融化成冰水,被喷涌而出的液体带出,原先的疼痛已经被止住,只有无尽的冷。

这一次已经没有因为疼痛紧绷的肉阻碍他的进入,她已经冷的反应迟钝,身体对于被撑开的疼根本反应不过来。

他直入花心,那股冷意让他也同时大脑一紧。

缓了好久,他才开始抽动,摩擦升起的温度逐渐让她回暖,苏羲棠冷的抱紧他,像是要从他身上汲取温度,像一个濒临绝路的旅人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麻木的皮肉逐渐有了反应,被撞击带起的酥麻混合着冰冷一路传达大脑,她身体是热的,私处却是冰火两重天。

甬道里的内壁急速蠕动收缩,绞吸着他,被他撑开,撞击,摩擦。

六年前他见到了这朵花,让她体验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欢愉,六年后他又把这朵花放到冰雪中撕开外衣,让她在寒冷与痛苦中绽放到极致。

他们的人生好像冥冥注定就此交缠,难解难分。

这个晚上真的很漫长。

冷意在摩擦中退去,不再麻木的身体有了感觉,那是酸胀,酥痒,发红的软肉随着抽出被带起一点,然后又被压回。

快意到达的时候,她还有些反应迟钝,然后灭顶的快感冲刷上来,身体痉挛着。

喉咙发干,不知道叫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随着他的动作而娇吟的。

他把剩余的香槟含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