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完全崩溃了。

她的哭声和其他人的尖叫混在一起,形成令人绝望的背景音。

姜婵充耳不闻。她的眼睛里只有那片瓷片。近了!更近了!

石门关闭的“嘎吱嘎吱”声像催命符,缝隙只剩下不到半尺宽!

她终于蹭到了瓷片旁边!冰冷的触感隔着薄薄的寿衣布料传来。她用被反绑在身后的手,极其小心地摸索着。指尖碰到了那片瓷片粗糙的断面和边缘冰冷的锋利。

必须抓住!

她的手因为药效和被绑而僵硬麻木,手指不太听使唤。她用指尖的侧面,一点一点,极其谨慎地去勾住瓷片边缘一个相对平缓的凹陷处,避免割伤自己。冰凉锋利的触感刺激着她的神经。

抓住了!

她不敢用力,怕瓷片脱手,也怕割破手指丧失行动力。她小心翼翼地捏着瓷片,一点点拖到自己背后。

现在,需要借力点!

她艰难地转动身体,后背朝着棺椁方向移动,直到冰冷的后背靠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是棺椁底部一块凸起的石头基座,边缘还算平整。

就是这里!

姜婵喘息着,身体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她感觉到手腕上粗糙麻绳的束缚。她咬紧牙关,舌尖死死抵住伤口,让剧痛刺激着快要被药效麻痹的神经。

开始!

她捏紧瓷片,用那锋利弧形的豁口边缘,对准手腕上粗糙的麻绳,狠狠地、一下一下地磨蹭起来!

嗤……嗤……

粗糙的麻绳纤维被锋利的瓷片边缘刮擦、切断的声音,微弱却清晰地在嘈杂的哭喊背景中响起。

每一次摩擦,都需要她用尽全身残存的力量去驱动手臂那微小的角度。胳膊肘顶在冰冷的石基上,骨头被硌得生疼。

手腕因为来回拉扯的动作,被麻绳勒得更紧,皮肤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