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

“听话吗?”

祁念没有胃口,在章歧渊给她喂食物的时候偏过头不想吃。

当天晚上吃饭前,章歧渊给她再次喂了一颗药,在她性瘾发作的时候给她穿上了连衣裙和内衣内裤,再慢条斯理强行给祁念喂下去。

等到祁念在性瘾的诱惑下忍不住卑微地哀求时,章歧渊便命令她以犬姿跪在镜子面前,叼着脱下来的湿淋淋的内裤一角,睁大眼睛看着镜子里双腿分开、内衣被凌乱地扯开、半遮半掩地暴露出穿有乳链的双乳的自己。

而她看不完全身后人有何动作,但她一旦闭上眼睛,屁股上就会传来比脸颊疼痛一百倍的尖锐痛感,像无数条毒蛇在咬被硬长的鞭具触碰过的地方。

“呜呜!唔!呃呜呜呜……”

鞭打身体的工具里,越响亮往往反而没有那么痛,反倒是一些只有低弱破空声的又软又硬的鞭状物会带来意料之外的可怖痛感。

“哒”鞭子落下。

嘴里叼着内裤的羞耻感在疼痛面前被自动忽略了,祁念疼得闷哼一声,咬紧了口中的面料,急促地喘息,眼底溢出晶莹的泪花,可章歧渊一点也不心疼。

“踏下去。”不带感情的声音响起。

腰间被长鞭敲击着警告了两下。

祁念只得按照命令伏低了腰,更高地翘起了臀部。

“爽吗?”

鞭子的尖端在留下猛烈的一击后,轻轻地落到了祁念的穴口,简单地触碰了一下,祁念就不可遏制地哆嗦了一下,想要像从前那样把自己的穴往物体上蹭动摩擦。

相机的快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