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数了？”

手背温柔地摩挲上祁念的脸颊。

祁念咬着牙，发出一个颤音，“十六……”

话音刚落，一个力道恰到好处的巴掌又响亮地甩在了祁念的另一边脸上，祁念被打得偏过头去，又被抬起下巴带回来，另一个巴掌从容地落下来。

“十七……十八……”

祁念双手被手腕上的手环铐在身后，起初的疼痛尚在忍耐范围内，但越打越疼，祁念不禁后退。

但下一刻，项圈上的环扣边被人揪住粗暴地扯了回来，一个比刚才稍重的巴掌火辣辣地击打在脸上。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祁念被打得眼泪模糊了视线，咬着下唇低下了头。

她的大腿被迫分开，其中一只大腿被对方的皮鞋轻轻踩住了。

屈辱的愤恨感再次涌上心头。

她仰头大声说：“因为你变态！”

说完，祁念在看到章歧渊眼底轻蔑的怒意的那一刻，就情不自禁地后怕地往后退。

头顶上覆盖了一只手，想抚摸宠物般摸了摸。

对方没有动怒的样子，祁念隐忍着眼底的泪花不敢动了。

因为章歧渊的另一只鞋锃亮的鞋尖伸向了她大敞开的腿根，随便蹭了两下，又随性地擦在了祁念的大腿内侧，黏滑的触感证明她湿到滴下来了。

“说哥哥是变态，那被打到湿掉的念念就不变态么？”

祁念耻辱地闭上眼睛。

“之所以打你，”章歧渊摸了摸她的头，“是因为念念说得对，哥哥把你当性奴。所以想打你就打你，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念念想躲，你跑得了吗。”

“或许你很疼，但我们不是在玩BDSM，不管你是不是自愿做我的奴隶，但你的意愿一点也不重要，对吗念念？”

祁念不想再和他说话，脸上又挨了一巴掌，紧接着乳房上也啪地被重重甩了一耳光。

对方优雅地微笑着说，“在调教中，打你的脸或者奶子是最有效的让你意识到自己地位的方法，因为这足够羞辱人，被打的人会感到自己相当下贱。念念是哥哥的东西，哥哥爱念念，爱不释手，所以才打你。”

祁念被揪着头发再次被迫仰起了脸，耳光一巴掌接一巴掌扇下来。

啪啪啪

每一巴掌都不是那么重，并不会影响健康，但每一次响亮的声音都是在鞭笞祁念的心。

不知道多少个巴掌以后，祁念脸颊红肿起来，像被涂了满脸的腮红般绵软温热，祁念在中途挣扎起来，哭求着说别打了，章歧渊会在中途停下来温柔地安抚她，片刻后又温柔地命令祁念自己把脸扬起来。

祁念最终被打得哭得很惨，嘴角的眼泪全是屈辱的味道，尤其是章歧渊说她的骚穴已经湿得可以直接插进去了的时候。

章歧渊中指紧紧扣着祁念的项圈，把她抱在怀里像哄小孩一样拍她的背。

“念念无处可逃、只能在哥哥怀里哭哭啼啼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撒娇要糖吃。”

“只是现在越哭，越想让哥哥欺负你。”来１１[0《3·７⑼*6;８》2*1看更'多

祁念可怜兮兮又惶恐地蜷缩在章歧渊怀里，无声地哭得更凄惨了。

……

章歧渊看似变得温柔了许多。

但他的温柔里总是能找寻到一些细枝末节的恐怖占有欲，比如他在祁念洗完澡后想要将她搂在怀里睡，祁念只要挣扎，章歧渊就会毫不留情地将她铐起来。如果祁念在这种温柔地假面下生出了忤逆章歧渊的冲动，他绝不会当场发作，而是会在过些时候深刻地教训祁念。

他看似温柔哄诱，实则全方位控制着祁念的一切，要求她绝对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