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急切的操弄中不禁泻出急促的媚叫。

“小母畜爽吗?”章歧渊一个深顶,居高临下喘着粗气沉声问。

祁念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气,酥酥麻麻的快感和身体的痛楚交织,她只觉得骨头快要散架了,嗓子也变得沙哑。

“爽……呜呜……谢谢主人……啊啊!”

章歧渊俯下身去亲吻祁念,下身高频律动,祁念的身体彻底无力,软烂的穴肉被插得乌七八糟,湿乎乎的水渍溢出他们的交合之处。

章歧渊在她耳边用稀疏平常的口吻道:“念念怎么不叫哥哥了,是为我们的乱伦感到羞耻吗。”

哥哥二字一出口,祁念就感到身体里的性器又硬了一个度,如利刃一般在她的穴肉里开凿。

痛!好痛!

“不要了……不要了……放过我吧……好疼!疼!……太硬了!……呜呜呜呜……求求你……”

祁念疯狂摇头,胸口的乳夹蹭在沙发上的疼痛此时此刻已经无足轻重了,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无助地可怜哭嚎着,颤抖的睫翼全是泪珠。

“今天我心情好,允许小母畜叫哥哥,叫错了的话我就先把他阉了再杀。”章歧渊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念念知道了吗?”

“嗯嗯嗯嗯!哥哥!…哥哥…念念……知道了……知道了……”

祁念胡乱应答,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不停地叫着哥哥,被干得也越来越狠。

她到底是被他调教过整整三年,即便是再粗暴的性爱,她也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呜咽中隐含了情潮。

可一想到江崇也听着的,就算他听不到,在他面前发出这样淫荡的叫声也让她羞耻难当。

章歧渊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他迸发出强烈的欲望,悉数在她身体里释放,求饶、呻吟、项圈的铃铛声,都是他的催情剂。

他在中途给她渡了几口水,感受到祁念的高潮痉挛时掐着她的下颌粗暴地吻她,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同时坚挺狰狞的性器官骤然抽出又没入,深深穿过肉缝埋在粉嫩的肉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