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破了她的唇。

血腥味点燃了他原始狂暴的野兽因子,他眼底溢满深重的情欲,像看着猎物般死死盯着身下的人。

性器连根埋在祁念红肿的交媾处,将他们淫乱的证据射了进去。

祁念被翻了个身。

她合不拢腿,浓稠的浊精咕啾咕啾地从腿根的小洞里淌出来,半睁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唇角红肿流血。

她虚弱地躺在沙发上,被缚的手腕解开,留下一圈红印。

“够了吗?”

祁念颓然地轻声问,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可以带我回去了吗。哥哥。”

章歧渊起身将衣冠整理妥帖,冷淡地笑了一声,“可以,不过要先杀了他。”

下一刻他便忽然转身,拿起了枪,毫不犹豫地对准两米外江崇的额头,开枪。

15“我再也不逃了”被爆肏颜射,惩罚到崩溃求饶后带走(下)

“砰”长,,腿︵,老阿@―姨<整¥理

没有射中,子弹堪堪擦过江崇的肩膀,见了血但没有入骨。

章歧渊机械性地扭头看向从沙发上爬下来飞速冲到自己身旁拽着自己手的祁念。

他扣住祁念项圈后颈用来固定锁链的圆环,逼她仰头,捕捉到了她脸上紧张的痕迹。

“你还想为他拦枪吗?”他冷声道,“就凭这一点,他必死无疑。”

祁念跪在章歧渊旁边,双手紧紧抓着他拿枪的手臂,分明恐惧得脸色苍白,却佯装镇定。

“不是的!”祁念急促地说。

“你并不是非要杀他!”

“医生说这个状态不过七日就会死,你大可以等他死后再来把我带回去,你很清楚让我眼睁睁看着他死在我面前会让我更绝望。”

祁念看着章歧渊幽深的目光,尽量让自己冷静,她努力藏好眼底的惊慌,但仍然控制不住将发抖的手指尖攥得发白。

“你提前来的原因只有一个,用他威胁我乖乖跟你回去,所以……你可以不杀他。”

“因为你知道他死了的话,我也有可能会求死。你想要罚我,逼我做出承诺,逼我心甘情愿地求饶,认清现实,认命地跟你回去。”

章歧渊收紧了项圈的锁扣,用枪托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念念是不是太自信了。”他冷笑着说,“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想死死不了。”

祁念呼吸困难,但她不敢反抗,只能勉强地说:“那哥哥为什么要放任江崇把我救走,哥哥……真得喜欢……没有灵魂的……空壳吗?”

“你救救他,我会彻底臣服。”

章歧渊眼神如刀,幽蓝的瞳孔显得森寒又冰冷。

半晌,他才重新举起枪,“你?念念就是这么臣服的?”

“那要不要赌一赌。剩下的四发子弹里,哪一颗会要了他的命。”

“不要!!!”

祁念没有得到挣扎的机会,项圈在瞬间被牢牢扣着生猛地往地上摁去,章歧渊的皮鞋一脚踩在她的背上,虽然不重,但足以让她被完全控制在他的脚下。

“砰”

“哥哥……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念念错了,念念不该不敬。”

“砰”

祁念拼命地试图起身,只换来越来越重的压制。

祁念惶恐地惊呼,哽咽着求饶:“哥哥,我爱你!我爱你……对,哥哥,念念永远不会再逃了。念念爱哥哥,念念最爱哥哥了。”

“砰”

还剩最后一发,这时祁念突然被放开,她立刻爬起来,转身背对着江崇,看也不敢看他一眼,只用哭红的眼睛仰视哥哥,哆嗦着用颤抖的手去捉他的手,再将脸颊往他宽大干燥的手掌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