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腺液的分泌越来越多,祁念忍不住干呕咳嗽,但后颈的手力道丝毫不减,强制将她埋在男人的腿间充当人体飞机杯。
祁念受不了了,她在性器每次抽出的时候眨着眼睛仰头哀求,用手不停地去抓男人的手臂,可惜换不来任何怜悯,反而看到了男人眼中愈加浓重的情欲。
直到祁念的眼眶红肿,发出啜泣一般的呼吸声,章歧渊才骤然加速,激射在祁念的嘴里。
一阵剧烈的呛咳后,章歧渊扯着祁念后脑勺的头发拉开她,她满脸通红,泪水凌乱地沾满了她的精致的面颊,她嘴合不拢地大涨着,嘴角还有一小处撕裂的痕迹,粉嫩的舌头上则是白花花的浓浊精液。
“舌头伸出来。”
祁念畏缩地看着章歧渊,顺从地伸出舌头,下一刻,性器中没有射完的余下一股白浊扑哧一下射在了祁念的脸上。
章歧渊久久凝视着祁念凌乱又淫荡的姿态,即便是这样羞耻的动作,在她脸上出现仍旧是惊心动魄的美。
他又硬了。群1{10,379682〝1看后续{
章歧渊手指蘸了祁念脸上的精液,命令祁念舔干净,祁念从刚才的暴行中巩固了她作为性奴时遭受的酷刑,睫毛一抖,本能地伸出舌头去舔舐他的手指。
湿软的舌头勾引般纠缠在他的指节上,章歧渊看着跪在他脚下的祁念,这是他最爱的妹妹,戴着解不开的项圈,穴里夹着尾巴,脸上挂着淫乱的秽物,却不敢妄动,始终像小狗一样乖顺地无声执行他的命令,战战兢兢地讨好他。甚至在舔完之后,要得到吞下去的指令才敢强忍着恶心吞下去。
想到他做这些的动机,章歧渊笑着说,眼底很冷,“念念吃哥哥精液的样子真美。”
祁念陡然一僵。
哥哥之所以是禁词,是因为每一次她这样叫他,章歧渊就会变得极度疯狂,比他平日的残暴状态还要可怕一百倍。
祁念不安地睁大眼睛,跪坐在地上撑着手臂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她已经四年没有听见他在自己面前自称“哥哥”了。
祁念顾不得口腔里的难受,无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小母畜躲什么呢?”
听出来声音里蕴藏的危险,祁念立刻紧张地后退,她太懂他的微表情了,可章歧渊很快就把她逼到了门边,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不是说求哥哥救他吗?”
祁念的冷静在他面前总是轻易地溃不成军,想起了要事,祁念当即拽住他的手祈求道:“主人……带念念回去吧,现在就把念念带回去关起来……我再也不逃跑了,只要哥哥救救他。”
可章歧渊的眼神轻蔑至极。
祁念顿时苏醒过来,哀求声后知后觉地戛然而止,惊恐地看着他。
他非常想杀了江崇。
“念念知不知道,江崇虽然中毒了,但他能听见啊。”
祁念如遭雷击。
章歧渊笑了两声,捉住了祁念的手臂,把她拖拽着仰面丢到了沙发上。祁念的膝盖磕的很疼,她恐慌地仰躺在沙发上,不断挣扎,脖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章歧渊轻松捉过,他单手剪住祁念挣扎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手指一勾,将领带扯了下来死死绑住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
他扯了扯祁念乳夹上的圆环,漫然道,“我也不是来救他的,而是来杀他的。”
“不要!”祁念奋力扭动,然而皆是徒劳,她感觉崩溃到了极点,章歧渊真得想杀了江崇。
她哽咽地吐出一连串的哀求,哭红着眼睛望着他,“哥哥…放过他…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主人…小狗错了……我不该让他碰我……是我的错……求你…我跟你回去…不要杀他……只要救救他……我会乖乖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