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歧渊随即冷笑,手移到祁念的下颌,掐住轻轻摇晃:“既然知道,怎么敢让野男人碰你。”
他就势掐着她的脖子,将祁念整个人猛然拖拽着扔到病床边,江崇脸色苍白的脸瞬间近在咫尺。
祁念失神地看着他,下一刻再次被扯着头发从病床边拉开,章歧渊的呼吸紧靠在她耳畔,“我是不是还说过,敢再逃跑,要付出的代价你承受不起。”
祁念指尖都在发抖,明明心里已经有了定论,但还是忍不住确认:“那天……你在我身上涂了药……”
章歧渊松开她,躬身眯了眯眼睛,直视着祁念精致漂亮却满是恐惧的脸。
“所以,你让他吻了哪里?”
祁念浑身发冷,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章歧渊眼中的杀意,顿时惊惶地伸出手:“主人…我错了…救救他……我心甘情愿地跟你回去,求求主人,现在就带我回去……”
泪水很快模糊了祁念的视线,她没有看到章歧渊眼底更强烈的杀意。
章歧渊冷笑一声,没有理会她。
他坐到了离病床两米远的沙发上,祁念立刻跟着爬了过去。
她实在被搓磨太多次了。
一个熟悉的场景立刻唤起了从前她一点点被打断骨头强行灌输的奴性,她无助又熟悉地跪在自己哥哥的脚边,没有命令,就自发地有了觉悟。
她背对着江崇的病床,泛白的指尖战栗地挪到后背,拉链滑下,长裙很快就脱得一干二净。
祁念赤裸地跪在他面前,袒露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
章歧渊幽蓝的双眸又深又冷,“这么在意他吗?居然为了他求我。那你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呢”
愉悦的声音落下的同时,一个狠辣的巴掌也落在了乳房上。
“啪”
“啪”
“啪”
一连好几下,祁念咬着牙,垂眸,不敢发出声音。
乳头传来被掐弄的剧痛,祁念攥紧垂在腿边的拳头,根本不敢挣扎。
“这么怕我。”章歧渊单指勾起祁念的下巴,“抬起头,看着我。”
祁念迟疑地抬头,刚抬起脸,右脸便被突如其来地重重扇了一巴掌,整个人歪斜地跌倒在地上,披散在肩头的长发也凌乱不堪。
“过来。”章歧渊淡淡说,“还想不想救他了。”
祁念了然。
再次跪坐起来把脸送回到他面前。
又一个巴掌落下来,一个接一个。
祁念睁着溢满水雾的眼睛,睫毛始终濡湿。
章歧渊停下来,怜悯地用手背蹭了蹭祁念滚烫的脸颊,祁念感受到他腕间木珠触到皮肤的冰凉,听见他心疼地说:“念念又哭了啊,真可怜。”
“是为我而哭,还是为他呢?”
祁念立刻捉住了脸上的手,主动地把红肿的脸蹭上去,被他喜怒无常的语气弄得惊慌失措,“为你,为你……”
这时,门忽然开了。
一个人端着木质托盘走了进来,祁念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竟然是爱玛她到法国继续学业第二天认识的朋友。
她毫无表情地站在祁念旁边,面朝章歧渊,神情恭敬。直到章歧渊挥手示意,她才把托盘放下离开。
人走后,祁念不禁苦笑:“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在一学期前她就已经安插了人手在她身边,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他的眼里。
“你应该清楚,我如果不想给你自由,”章歧渊拿起托盘上的银色金属项圈,铃铛叮铃叮铃地响,“你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拥有。”
咔嚓,伴随金属的闭合声,项圈锁在了祁念的脖子上。
祁念身形微晃,铃铛发出悦耳的鸣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