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留下的吻痕。那之后,江崇便再也没有解开祁念的手。
祁念身体里的性器始终没有拔出去,祁念崩溃地绞紧那根唯一的慰藉,嘴里却在喃喃着“主人”,江崇带着牛奶渡进她的口腔,祁念才颤抖着惊醒。
祁念哭红着眼睛质问:“你不心疼我吗,你说你尊重我的……我快死了……我好难受,送我回去吧。”
如果江崇不了解祁念,大约已经不忍心看她再煎熬下去了,可他清楚祁念最深处的渴望,他绝不能心软。
祁念的状态也时好时坏。
时而将他当作那个人叫他主人想舔他的阴茎一边卑微地哭泣求饶。
时而又像是回到了神志不清的时期,将他当作陌生人,悲恸地求他把她送还给主人,主人会给他很多很多钱的。
时而又发了疯似的咬他,打他,想杀了他,让他把主人还给她。
时而又呜咽哀泣地叫他江崇,叫他用力地操她,全部射进她的小穴里。
这就是那个人的可怕之处。
江崇并不想做强暴祁念的事情,尤其是清楚祁念已经清醒。但性瘾的唯一解法就是硬熬,如果是别人一定招架不住祁念的哀求,或是为了性欲,但在性命和金钱的诱惑下,最终还是会把祁念送回去。
只有狠下心无视祁念的哭求,但又要同时满足祁念对性欲的饥渴帮她撑过去,才能迎来狭窄的生机。10981498.87言情耽美
但终究是控制与强暴,之后他们又如何相处呢。
江崇不看将来,只看现在。
“主人……摸摸小狗,小狗难受,求求主人……主人,不要离开我……抱抱我……小狗错了……再也不逃跑了……”
祁念的声音沙哑至极,四肢都被垫了软毛的铐子所在床柱四角,四肢仅能小幅度抬起,却无法拥抱江崇。
锁链哗啦哗啦地响,她总是这样求他。
江崇就坐在她身旁不远处,知晓她的骨头就是这样一次次被残忍折断,以屈辱陌生的方式重新组合成一只淫物。
欲望驱使江崇立刻占有她,宣泄他潜藏在内心幽暗处不可告人的阴暗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