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激怒他,是因为想主动拉开距离,性瘾驱使下的本能虽然渴望他的进入,但理智不想让他看到他们以这种不平等的方式交合。
中途他给祁念摘下口球,祁念在煎熬却始终无法得到缓解的欲望中痛哭着呼喊:“我不想要你,我要主人…!…我不是你的念念,还不明白吗?我只是一个发情的时候遇到男人就会下贱地求欢的性奴……唔!”
他的念念从来都是高傲倔强的人。
江崇吻掉她的泪,去照拂她饱满激凸的胸乳,他轻轻含吮祁念红肿的乳头,凝视着她脸上的每一个生动的神情,“念念没有求我,是我在侵犯肖想已久的念念。念念从来都没有错,错的是我。”
是我来晚了。
“呜呜呜!……呃!”
不需要那么多调教和工具,性器本身足矣。
紫红色的硕大肉柱在被插得软烂泛红的逼穴里疯狂抽插,狂暴的水渍声暧昧淫靡,和情动的哼吟声一样尤为刺耳。
江崇解了祁念容易磨破手腕的手铐,用柔软的丝带牢牢绑起来。
他眼底的私欲蹦泻:“我不会放你走。”
沉默了一瞬,他才补上,“在念念彻底康复前。”
祁念身上的吻痕从轻柔的红痕一点点加重,江崇直视她的眼睛半点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可当江崇带着滔天怒意一遍一遍射在了她的身体里,祁念悲哀地认识到,真的如那个人所说,除了他任何男人都无法缓解她的性欲。
难受……好难受!
祁念凝望着深埋在她身体里的人,妄图通过心理上的愉悦缓解性瘾带来的痛苦,她难受到极致,看到江崇眼底深重的痛惜,可心底里只想求他放开她,把她送回那个人身边去。祁念崩溃地甩着头,泪水决堤。
江崇将一切尽收眼底。
口球摘下。
祁念立刻狠狠咬在了他的虎口,“送我回去!江崇……我好难受……我”
回应的是一个充满血腥味的深吻,以及收紧到极致、仿佛恨不得把她嵌入骨髓的拥抱。
江崇在她被吻到脱力后说,“他想让你求我送你回去,因为我会心软。但他没有告诉你,每当你感到快撑不过去的时候就是看到希望的时候。找你的这三年,我都是这样过来的。”
“不要再撒谎骗我。你分明是上周才恢复自我意识,而且我没猜错的话,离开后你想寻死。我更不可能放你离开,除非我死。”
“我对你的目的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就是让你站起来,身心皆是。”
浓稠的白色浊液一股股地飙射进祁念合不拢的下身,那些翕动着浓精的肉壁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拉着他一起下坠。
江崇低喘着看向双眸紧闭、面颊绯红的祁念,清楚她在听。
“念念还要装作不清醒,继续沉沦下去吗?”
……
这场疯狂的性爱持续了整整四天。
沙发上,床上,浴室,地毯上,祁念双腿大开,白稠的精液从塞满了小洞里流出来,再次被堵回去浇灌进祁念的肉穴,江崇始终没有放开她。
祁念刚高潮过的身体又一次迎来欲望峰潮,但他已经受够了那种永远达不到满足的渴切,她的小穴始终排斥江崇的进入,那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说辞被放大数倍,成了难以忍受的煎熬。
江崇暴烈地抽插在她的撅起的两瓣屁股中间,带起来白花花的泡沫。
“停下!……受不了了……”
可真当江崇以为她受不住停下了,她又开始渴望地自发用小穴含吮着插在屁股里的肉棒,一前一后地碾磨着,又哭又渴望地哆嗦呜咽。
江崇抱着赤裸的祁念给她喂食物,她浑身上下全是自己难耐时趁江崇不注意留下的抓痕,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