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裹到脚的、软铠甲似的修女服被鱼叉割裂开来,释放出陷入病态的思春状态的躯体,练和豫不由自主得一同被拉入了兴奋的海啸中。
金色的阳光渐渐暗了下来,练和豫艰难地抬起眼皮,他终于看清了那位让自己失控的行刑者。
是裴衷。
梦境的保护机制会削弱人的五感,以至于练和豫从睡梦中惊醒时,精神上仍环绕着恍惚、惊愕的困惑。
可他的生理上却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正隔着层不甚明晰的纱帘在入侵他的身体。
练和豫伸手去摸,他摸到布满细密汗珠的胸口,摸到潮湿痉挛的、被顶出凸条的小腹。
一切感官毫无预兆地归了位,突然炸开的快感,让练和豫像一根被压紧到极致、又突然被放开的弹簧,在裴衷身下猛地弹了起来。
“救命”
练和豫哑着嗓子,意乱情迷地伸手求救。
可双手还没碰到裴衷,便被对方扣在枕头上,更深地肏了进来。
“和豫,早安。”
裴衷的爱抚与亲吻加了码,持续不停、不厌其烦地安抚着被自己生生操醒的爱人。
练和豫的腿被架在裴衷肩上,下半身几乎全靠裴衷握在他腰上的手支撑。
这个动作让练和豫的臀部完全失去了着力点,只能夹着屁股把体内的性器吃得更深。
“好像在练习跳水一样,”裴衷抹掉练和豫的不自觉流出来的眼泪,示意他朝两人结合的位置看,“每插进去一次,都会溅起很大的水花。”
只下意识看了一眼,练和豫便抖着腿高潮了。
结合处的潮水像失禁般飞溅开来,顺着被抬高的小腹一直流到练和豫胸口;积攒了好几天的精液又浓又多,直直地射在练和豫脸上,顺着睫毛和下巴缓慢地往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