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天边渐渐亮起来,被称作不夜城的潭州终于歇了业。

来潭州的行程排得很紧,再加上村子里的不太方便洗澡,他们默契地暂停了频率不算低的性事。

但两人都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他们还没习惯睡清汤寡水的素觉。以至于这几天早上起来时,练和豫和裴衷基本都是支着帐篷的状态。

今天也不例外。

练和豫显然是还没醒,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梦,眉头皱得能藏私房钱。二3〈铃六久二3久『六群看后!文

可这并不妨碍他睡得不老实睡袍的领口已经被练和豫蹭得荡开了大半,分量不小的性器隔着睡袍裴衷大腿内侧蹭来蹭去。

食指一勾,练和豫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腰带轻松被裴衷解开,蘸了几滴性液的睡袍滑落在床上。

练和豫挺得理直气壮的阴茎拍在裴衷的大腿上,刚碰到带着温度的皮肤,便下意识不得章法地磨蹭了起来。

裴衷的阴囊被他顶得生疼,只好伸手去裹练和豫的性器。

被摸得舒服了,练和豫腿也忍不住架上来夹住裴衷的大腿,喉咙里含糊着哼哼出声。

裴衷将人抱起来些,将自己的性器卡进练和豫的腿间。

他没有急着插入,只是静静地同练和豫最私密的部位贴在一起。

比起性交,裴衷更喜欢与对方爱抚和亲吻。

皮肤是人体结构中最大的器官,触摸则是独立于交流系统之外的第一语言。

这种对肌肤相亲的渴望不完全是性欲,更像是一种对情感反馈的本能。

就像是养了猫的主人,总是无法克制住自己吸猫的冲动;玩得好的闺蜜,连上个洗手间都要手挽着手同去同归。

两块温度类似的皮肤贴在一起时,精神上似乎被打开一扇窗,安心与踏实的身体语言转化成电流,在身体里窜来窜去。

练和豫的腿心感应到热源,便主动地贴了上来;当裴衷的龟头拨过已经勃发的阴蒂时,一股湿淋淋的性液浇在了身下直径颇为可观的茎身上。

有了润滑,裴衷在练和豫腿根间进出时便更方便了。

裴衷的每次戳弄都从练和豫的会阴处开始,停止于那已经跃跃欲试的阴蒂处。

阴唇被深红色的龟头顶开,那根作祟的性器却并不直接插入那翕动的腔室内,任凭穴口在阴茎上欲求不满地吮来吮去。

他伸手去摸练和豫未经触摸便硬起来的乳头,乳周的皮肤随着裴衷的摩擦发红发热。

练和豫的阴阜不自觉地抽搐着,越来越烫。

裴衷甚至察觉到自己抵在穴口的龟头完全失去了阻力,陷入了两片厚厚的阴唇之中。

就像是被一条刚从冬眠中醒来的无牙蛇咬住,蠕动着往下吞吃着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一般。

全部被吞掉了。

练和豫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也不知道是不是手上的桃篮确实有些玄妙的作用,这一次他难得没回到那个重播了五千多次的夜晚。

但他似乎去到了一个更奇幻的频道。

梦里他似乎附身在了那座裴衷临摹了一整周、名为《圣特雷莎的沉迷》的大理石雕像上,他似乎莫名共感了那位在梦境中遇到上帝后陷入狂喜与沉迷的圣女。

练和豫被浮云托起,失重的感觉格外真实。

在炫目的金色阳光下,他看不清眼前那位正撩开自己的长袍的天使的长相,也无法反抗对方抓起金色鱼叉朝自己心脏一次次刺下的动作。

他听见圣女借着自己嘴歌颂着:“祂伟大的爱此刻在我体内燃烧着。我感到强烈的痛苦,可是这种痛苦却是那么妙不可言,我简直舍不得让它停止……”

身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