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她又未曾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细说这两日,也就将崔大人的脸上咬了个印子罢了。
她想到此处便红了脸,想着两人夫妇一体,她还三令五申不让人出去。怎么就传的人尽皆知了?
姜玉珂思忖许久,却再也迈不开步子往外去,反正在府中抬头也不见低头见,过几日再问也是一样的。
岂料这两日崔大人早出晚归,总是被皇帝召到宫中去,一点儿机会也没给她留。等再过几日,她便再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了。
这早已经过了风口浪尖了,左右没有说到她面前来,也就罢了。
……
是夜,崔肆截下从窗边飞过的信鸽,拆开里面的信戳。少女娟秀的字迹一一展开,崔肆弯了弯唇角,不由得想到她苦恼的坐在床边,手中的墨汁染上她鼻尖的模样。
开头便是一句,四姐姐,近来安好。
他摇摇头,看着她从山南水北,讲到府中鸟雀,竟不知她整日在府中看得是这些东西。最后倒是寥寥数笔提到了他。
‘崔大人很好,英姿勃发,剑术奇佳。’
崔肆将手中的信纸收敛,心想,她真的很爱看剑舞啊。不由得思忖这军中民间还有那些好看的招式,不要那么凌厉,要漂亮一点的。
这般想着,第二日,他便将余白召了过来。他时常蹲在锦衣卫,甚至往外走,应当知晓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