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选了洛王作为自己的棋子。若是想要名正言顺垂帘听政,便只能废帝立新,从太子遗孀睿王妃身上着手便最好。姜府夹在其中,无论怎么选都会有危险。
崔肆不想看到怀中的姑娘忧心苦恼,也怕她因此同他反目。
“都是我的错。”崔肆再度喃喃道。
姜玉珂心有疑惑,今日崔大人似乎十分不对劲儿啊!这是为何呢?
“那你都说说你错哪儿了?”姜玉珂叭叭道。
崔肆道:“很多。”
姜玉珂蹙起了眉:“啊?”
崔肆调整好了呼吸,放了手,看向怀中怔愣的姑娘。她生了一副好样貌,特别是那双眼,温和澄澈无比,一眼便能看明白。
他伸手拂过她卷翘的眼睫,小扇子般在他掌心扑棱:“不应当骗夫人,不应当隐瞒伤势,不应当私自出府。”
这还差不多,姜玉珂紧挨着他,好奇道:“那你今日出府干什么去了?”
崔肆不语。
姜玉珂眉头越皱越深,像个小老头似的:“崔大人,你不会在外养了什么外室吧?”
她蹭的一下退了好几步,眼神带着惊恐:“哦!难怪你夜间都那样了,你都不让我碰你,最初还以为你是受伤了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看来,竟然是在外面有人了!”
姜玉珂说着说着就瘪起了嘴,崔肆听得额头青筋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