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迎合着肉棒的抽插上下晃动。
他的柱身长而粗硬,曾经的她很难容纳,每每干得她两眼漪漪,而现在却像一个富有弹性的小嘴,裹住了他的全部。
妇人的穴就是如此,他想着这逼里钻过别人的肉棒还生过两个孩子,就想恶劣的将它捅烂捅穿捅到鲜血淋漓,再悉心修好,那就又是独属于他的。
他收紧下颌,浑身的肌肉缩紧,像一只随时要爆发的野兽,撕扯出一抹残忍的笑,忽然狂风骤雨般操干起来,双手包裹住她的臀肉,疯了似的地往小腹上撞。
“啊啊啊啊…”
月红菱从未如此激烈过,下身又胀又痛,她攀着男人肩膀,仰着脖子难受的呻吟。
“慢点……慢点….啊啊啊…..”
她苦苦哀求,脸上红晕难消,满是泪痕,凌虐般地脸似乎唤回男人一丝理智,他短暂的从疯狂清醒,又很快暗下眼睛,抿紧唇开始操干。
他的力道不减,深深埋入她的体内,钻入甬道深处,最后在她破碎的哭泣中射入滚烫的精液。
一切结束完,薛淙郢抽身而出,随意罩上玄袍,又扯了她的肚兜为她擦拭腿间的泥泞,汩汩精液流向大腿内侧的青斑,凄惨可怜。
此时,摇床处响起断断续续的哭声,月红菱麻木的脸才恢复些神色,拖起身子罩上外衫朝孩子走去。起峨君?五???六???肆?浭薪
薛淙郢在一旁看着,没有拦,他面无表情侧躺在秽乱的床上,撑着脑袋,衣襟敞开,腰带散落,大剌剌的露出腿间复睡的肉坨,看着女子系好衣带,抱起摇床中哭泣的幼儿,轻轻拍哄。
明明脸上还有被他留下的青红痕迹,她却像是忘了方才的激荡,心里眼里只有孩子。
月红菱将眼泪咽回肚子,小宝哭得浑身发红,今夜没有乳母喂奶,她自己又不再下奶,小宝连哭都没有力气,可怜兮兮的一抽一抽,好像快要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