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再待三个月。”

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在前一天的时候,范寺卿告诉过她第二天可以离开了,他给她承诺她的自由。

祝若云没有说好,也没说拒绝,只是一直抱着孩子不撒手,从孩子出生到现在,她没有片刻离开过他。

到了第二天早上,女佣们便将她和孩子强行分离,有人为她换上了便装,在袋子里装了几件衣服和现金,以及范寺卿给她的银行卡,便将她送到了府邸的大门。

祝若云哭闹着要找孩子,大声唤着若若的名字。

女佣中向来待她还不错的梁弃,第一次用冰冷的态度警告她。

“家主让我转告你,你不能带走孩子。”

梁弃又说:“这不是你一直以来都想要离开这里的愿望吗?现在已经实现了,还请你好自为之,早些回家。”

府邸的大门被重重关上。

祝若云眼神麻木,看着面前紧闭的门缝。这一刻她的脸色胜过死灰般的绝望。

若若一直在哭,习惯吃母乳的他,执拗不肯喝奶粉,无论范寺卿怎么用奶瓶喂他,他都不啃咬住奶嘴。

范寺卿坐在摇椅,一手托着他的背,轻轻拍打,若若趴在他的怀中,哭得停不下来,逐渐嘶哑的声音,哭声始终不肯停下,嗓子都要哭坏了。

范寺卿另一只手,握着灌满奶粉的奶瓶放在扶手上,晃动着摇椅,有些心烦意乱。

秘书敲门后进来,对范寺卿说:

“祝小姐在门外,她说想见孩子。”

范寺卿笑了笑,拍着若若的手依旧没停下,在他嘶吼的哭喊声中,心情洋溢起雀跃的滋味。

“昨天才走,今天就回来了,这怕是连漾呈县还没走出去吧。”

秘书点头:“祝小姐昨晚在宅院附近的树底下睡着了,今天查监控的时候我们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