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寺卿抚摸着她小巧玲珑的五官,几乎瘦到凹陷的面颊,没了往日丰满灵动,朽木死灰的眼神黑得没有光亮。

“真的。”

范寺卿没有再关着祝若云。

她可以在这座府邸里随心所欲地行动,所有的女佣都任凭她差遣,只是唯一的条件是不能靠近这座府邸的大门。

她还是被囚禁在这里,但要比从前自由太多了。

得到一些甜头的她,就开始对这种生活逐渐上瘾。

她甚至觉得如今的这种状态就像是上天赐给她的一场梦境,一场临死前的美梦。

府邸中的女佣们,每天为祝若云准备着丰富的营养餐,胎教的课程,还有孕妇才会看的书,潜移默化地教育着她该如何看护好肚子里的孩子。

久而久之,祝若云就对自己的肚子格外用心,整日小心翼翼,生怕磕碰到哪里。她坚信这个孩子将会是她打开牢笼的钥匙,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它出现任何问题。

范寺卿每晚都会来到她的床边,询问她今天都学了什么,轻柔地抚摸着还没有显怀的肚子,像是已经做好了父亲这个角色。

祝若云开始对他有些忌惮,害怕他会突然变脸,拉开她的双腿再度残忍地进入。

可时间久了,祝若云就发现他是真的改性了,从她怀孕之后,连最基本的自渎都没有再做过。

她开始慢慢放下戒备,对尚未出生的孩子寄予了太多的期待和渴望。

怀胎十月,祝若云每天抚摸着肚皮,跟里面的胎儿说话,跟着胎教机播放的音乐一起唱歌,读诗,她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它的身上。

九月初的时候,祝若云顺利生下了一个男孩,医生来到宅邸里为她接生。

202声2声0 02L26呏4医生说由于孩子太小,身体比较脆弱,离不开妈妈,最起码也要等到孩子八个月大才能和她分离。

范寺卿告诉她:“你喂他五个月的母乳,我就放你离开,我向你保证过,我绝不食言。”

祝若云没说话,不拒绝也不同意,可她的行动给了他答案,祝若云愿意呆在这里把孩子抚养到健康。

辛苦怀胎十月的孩子,是从她身上流下的血水和骨肉,祝若云每当把他抱在怀里,就会有一种血脉相连的亲近感。

这个孩子,是她活在这世上唯一能与她建立起羁绊的人了。

范寺卿让她给孩子取个名字,祝若云喊他若若。

在祝若云很小的时候,她就喜欢给自己的玩具熊和洋娃娃起这个名字。

因为她的名字里同样带有若,仿佛这样他们就拥有了最亲密的牵绊,只要喊出一声,就能知道这是属于她的东西。

三个月的男婴,肌肤柔软细腻,小脸圆润可爱,眼睛充满好奇地观察着这个新奇的世界,稀疏的头发轻柔如絮,贴在头皮上,摸起来又软又嫩。

他正在吃着从母体中流出的奶汁,咬着乳头孜孜不倦地往嘴里吸吮。

祝若云抱着他柔软的身体,宠爱有加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一边轻轻晃动着他,母爱柔情似水般的目光,像晨曦中柔和的光线,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喜悦和满足感。

见他吃得欢喜,连她自己也跟着高兴,忍不住对他亲吻。

五个月的期限到了,范寺卿告诉她,她可以明早就离开,但前提是不能带走孩子。

祝若云抱着怀中睡得香甜的若若,低头看着他可爱的睡颜说:“医生说到八个月才行,没了我,他就会饿死的。”

范寺卿盯着她胸前被奶水浸湿的两点,柔软的纯棉布料材质轻盈,很快就被奶水给印透了,透出她那处偏红,还处于硬起来的乳头。

范寺卿过了很久才回复她。

“好,那你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