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盈认为,身子如何被男人染指已经不重要了,一次侵占和数次侵占,一个男人和多个男人已无差别。

但有时候被欺辱的时间长了,她自己都恍惚了,自己犹如一块破布,任人践踏,为何还要苦苦活着?

轻生的念头闪过一瞬,那十八颗头颅便赫然浮现。

于是,花满盈咬着牙又硬撑下来。

以前是她太畏手畏脚,顾虑太多,意图周全,导致棋差一招,如今,她剑走偏锋,一定要让花家“沉冤昭雪”!

第一次被开后穴,花满盈虽极会隐忍,但在玉势每一寸的突入时,叫喊不止。

“啊...啊啊啊”

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间滑落,她的前穴本就含有一柄,现又加上一柄,下腹俨然胀起。

李梓衡眉头略微上挑,惊讶于花满盈的表现。

要知道,此前李公公玩弄对食的时候,无一不在这一步惨叫连天,甚至连晕死过去的都有。

李梓衡开口便是一句暗嘲:“你倒是有天赋。”

他又推进几厘,触碰到一个特殊的地方。

叫喊瞬间从花满盈的口中迸出,“啊啊啊啊!”

紧随而至的是酥麻刺痛感从尾椎骨顺着脊椎爬到花满盈的颅顶,一路劈里啪啦,她几遇痉挛。

“呼喝呼...”花满盈大口喘气,唇色开始发白。

开发后穴,本身就不符合常理,她能忍到现在,属实不易,连带着李梓衡竟有几分欣赏她了。

“难为你能坚持到这里了...”李梓衡说。

他莫名善心大发,拭去了花满盈的汗珠。

但是他又掏出了几个新奇的玩意。

那些同样是玉石做的,只不过形状如钳,有两半,但比钳厚精巧。

李梓衡放置在花满盈的乳尖,旋动榫子,两半玉石便愈发挨近了,夹住了红梅似的乳头。

“嘶”花满盈倒吸一口凉气。

她被五花大绑,简直任由李梓衡宰割。

呼吸之间,两个夹在她乳尖上的玩意戏虐般在晃动,分外惹眼。

果然是太监养大的孩子,虽说那根未除,但心理上已经残疾了,花满盈如是想。

按照李梓衡的说法,花满盈是杀父仇人的女人,可不知道肖亮和他达成了什么协议,竟然是由她来当这替罪羔羊。

还没来得及多细想,李梓衡拿着小棍,头部呈圆球形,摁在她的豆珠,磨挲。

一种新奇怪异的感觉从那里散至花满盈全身,她蹙起眉头,双手扣住的布条都夸张地形变了。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通过这种方式折辱我,从而达到你的目的。”花满盈说。

李梓衡神情淡淡,回答说:“是啊,本意是如此。但我发现,折磨你这件事,本身就是个极好的乐子。因为你”

他顿了顿,继续说:“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征服你。”

花满盈诧异,说:“征服?从踏入你府邸里,不,你派人去寻我时,我都乖乖配合。何来征服一说?”

只听李梓衡嗤笑一声,说:“是吗?”

男人所谓的征服,是想要女人的身心,爱也好,惧也罢,但花满盈的那颗心,铅尘不染。

也许这就是萧旭迷恋的地方吧,得不到的,就愈发想禁锢在身边,视为禁脔,至死方休。

之前还很好奇是怎样的女人,现在李梓衡有几分感同身受了。

按照常理来讲,占了一个女人的清白是一件多么令女人羞愧难安的大事,并且男人也以此为傲,以示雄风。

可事情放在花满盈身上,那些腌臜事似乎微若尘土,她的顺从反而是一种挑衅,是他们无可奈何的一种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