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衡确实是头一回见花满盈,也不知花满盈的真实身份,只是单单看着花满盈的脸蛋,内心有些好笑,心道:原来是这么一卦的美人吗?
“你叫什么名字?”李梓衡反问。
花满盈沉默一会,回答说:“花娘。”
“人比花娇,故曰花娘吗...”李梓衡说。
此时有侍从推门而入,双手捧着盘子,从花满盈的视角上看不出盛放之物。
待侍从退下后,屋内仅剩李梓衡和花满盈二人。
李梓衡摸着盘子里的东西,说:“我的义父...”
花满盈知道李梓衡的义父乃前任总管李公公,和她自身没什么交集,但一种不祥的预感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
“义父...他本该好好活着的...”李梓衡说的怅然。
话音一转,李梓衡语气激昂起来,“可是都是因为他,所以义父才落得那样的惨况!”
他看向花满盈,而花满盈故作不知情,神色懵然。
“呵,这种事他自然不会告诉自己心爱的女人。”
此话一出,花满盈面上的困惑倒不是假的了。
什么心爱的女人?花满盈心里掀起巨涛骇浪。
“这位公子,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花满盈这才再度开口说话。
但李梓衡才不理会花满盈的言语,而是从盘子里拿起一根棍状物,自己推动轮椅驶向床边。
“你想要干什么?!”花满盈有些惊惶,因为李梓衡上了床撩开了她的裙裾。
她只觉凉意沁肤,似乎有什么东西抵在她的穴口前。
那是一柄玉势,李梓衡用它在花满盈两瓣肉唇上来回滑动。
“呵,他竟这么舍不得你,昨晚才和他春宵一度,今早就忍痛送我这来了?”
花满盈咬了咬唇瓣,谨慎地说:“公子,也许你真的是寻错了人...”
“寻错人?”李梓衡说着,将玉势往甬道里捅进几厘。
花满盈便痛呼一声,“啊!”
只见李梓衡冷笑不断,讥讽说:“这粗长不过寻常尺寸,若非他那根赃物细短...怎会让这玉势逼得你叫喊?”
花满盈颇为无奈,她发现李梓衡也是个听不懂人话的疯子,无论她如何解释,李梓衡依旧我行我素。
于是,她索性就闭嘴了,免得徒增疼痛。
李梓衡手段恶心,拿着玉势在花满盈的甬道里戳弄,一边观察花满盈的神情,一边调整力道和戳弄的位置。
如此攻势下,花满盈抿唇,两手紧紧抓住了绳子,全身都在紧绷着,声音从喉咙震出,“嗯...”
最终,玉势完全没入花满盈体内,仅留宽大的基部,方便抽取。
花满盈呼吸变重,一呼一吸之间,带动着玉势深入撤离,汁水也渐渐地顺着缝隙流出,浸湿了床褥。
她的脸酡粉起来,眼角都挂起绯色,直叫人心猿意马。
“难怪他如此迷恋你,就你这副模样...”李梓衡取笑说着,眼里却半分情欲也无。
他本意是想折磨花满盈,好让那人感同身受自己失去至亲的痛。
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玩弄,不知道当今天子会如何应对,是当即抛弃,还是隐忍不发?
应该是爱的吧?李梓衡想着,指尖触摸了花满盈脖颈间的吻痕。
“昨晚他定是万般舍不得你吧?啧,瞧瞧这些痕迹。”李梓衡解开花满盈的上衣,目光不断飘移,品鉴般扫视着。靥嫚鉎張鋂馹晓説峮?1?玖①⑧叁??綆新
闭上眼的花满盈,睫毛颤动。
她有她的考量,不会轻易地回答李梓衡的问话。
床板吱嘎响动,李梓衡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