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山匪尽数歼灭,留下头领犹作困兽之斗,他将刀抵在太后的胸前,目中发红。
自从有了军师助阵,金银财宝可谓手到拈来,头领对军师自是信任至极,如今劫持太后和安王妃也是军师授意,劫走太后和安王妃,助安王妃逃走,便可享荣华富贵。
如今困境在前,头领知道安王妃是自己人,他对着花满盈低喊:“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他又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花满盈仅仅给了他一个轻蔑的眼神,惹得头领青筋暴突,怒火升然。
该死的臭娘们!
另一头的陈平下了马,一步一步走近他们,铁甲簌簌响着,脸上尽是风霜。
他日夜兼程,只为赶回去见花满盈,若非萧旭派人命他调转路线,也许他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
“为何...”陈平颤抖发声。
他很失望,没想到花满盈竟还是存了想要离开的心思。他以为这么些年,自己的诚意已经足够让她为自己而驻足。
头领将刀刃又陷进太后的皮肉几分,威胁说:“休要过来!否则,我先杀了这个老妇,再杀了她啊啊啊”
仅仅一瞬,陈平暴起,犹如一头迅捷豹子,硬生生将头目的腕骨捏碎了。
哐当大刀落下的同时,太后也被吓得站不稳,大口喘气陈平刚刚那副模样,着实吓得她不清。
多月不见,陈平强忍抱住花满盈想法,问着她:“这一切,与你无关,对吧?”
刚刚头目的狠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而萧旭告知他花满盈伙同了山匪要逃。
既然是伙同,那为何头目还要杀她?嘢嫚聲漲??峮⑺???⒉?②?一九浭新
刀光铮亮,明明是横在太后的身前,只因头目说也要杀了花满盈,陈平心念一动间,头目被他废了一只手。
花满盈面无表情,只说道:“这一次,还是你们赢了。”
太后死死盯着花满盈的脸,难以置信,心道:你的计划竟是如此儿戏?
听到她这么说,陈平反而长舒一口气,说:“跟我回去吧。”
碍于眼下都是人,太后亦在场,陈平只好安排下属负责花满盈和太后的护卫,避人口舌。
山匪头目握着受损的手,破口大骂说:“这跟军师说的不一样,是不是你个贱妇”
剑光一闪,头目喉间红光乍现,就此咽气。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太后的脸愈发地白如金纸,连忙吩咐陈平的人赶快带她和花满盈离开这个地方。
花满盈很满意这个结果,死无对证,不亏她故意惹怒头领,让头领对自己出言不逊,从而让陈平杀了他。
“将军,您...”副统领看着头目尸身,颇有些无奈,“此人乃山匪头目,需要好好审问一二,本不该杀的...若是陛下怪罪下来...您又如何是好?”
陈平收剑入鞘,答道:“心爱之人惨遭小人污蔑,我怎么能忍气吞声?再者,我已经隐忍太久了...差点痛失所爱...”
副统领与陈平征战多年,暗窥不少秘密,他知道陈平所言指谁,在今日也终于见到了那名女子。
“唉将军,如何争得?”
“我可以等。”
副统领摇头不止。嘢馒升漲??羊???玖Ⅱ?2零?9更薪
除却山匪头目外,尚有残党,于是花满盈和太后在临时驻扎的营帐里休息着,等着陈平将剩余残党肃清完毕。
四下无人,太后问花满盈:“你的计划竟是如此草率吗?”
“草率吗?想必太后也惊讶于陈大将军的出现吧?他应是从东侧进京,却是和我们在西侧撞见,恰巧能救我们于水火。”
太后不敢再细想下去,她亦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