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进来一碗黑漆漆的药,并一小碟子三枚蜜饯。

于是他俩对坐,一个喝酒,一个喝药。完了,还要面对温言幽怨的小眼神。

“殿下,您赶紧好吧,温某实在想念瑶瑶。”

自此,赵徽鸾是一眼都不想再见到温言。

十日后,云家的案子水落石出。

云二爷与兄长妾室通奸毒杀兄长,又与参政道贾清官商勾结,贩卖私盐,判斩首之刑。大房夫人宁氏重掌云氏。

另外,云二爷也交代了贾清谋害程沈夫妇一事,贾清已死,贾府抄家,家眷悉数充军,被贾清提前安排离开的都成了在逃钦犯。

赵徽鸾正好也休养得差不多,一行人收拾收拾,准备北上。

临出发时,王贺忽道:“殿下,可否容臣去一趟临安何府?”

“何府?”

“是臣的岳家。”

赵徽鸾了然,那是何颖的娘家。但她又有些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