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了很?多次,下手?才能这?么快准狠。
但.....朱光用匕首挖出山匪肩膀上一枚小的暗器,将其收好。
没有她辞盈一样可以重伤这?个人,只是自己会受伤。
对,是重伤。
烛光随手?拿起一旁的树枝,随意地向山匪的右边胸膛插|了进去,淡淡地看了一眼挣扎的人:“怕你出卖辞盈,还是尸体不会说话一点?,乖。”
最后一个字落下,山匪瞪大眼断了呼吸。
朱光掩饰好痕迹随着辞盈的踪迹而?去。
少女?垂着头,耳朵上有撕裂的痕迹,面上再没有什么表情。
*
消息传到?谢怀瑾耳中竟是两日后。
书房内燃着香,淡淡的轻烟从香炉内升起,屏风勾勒出青年长身玉立的身影。
“咔哒”一声,谢怀瑾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在窗棂上,回身看着跪下许久的墨愉。
“你是说,辞盈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跑了?”
墨愉头垂的幅度没有变化:“是。”
“无?影无?踪?”青年的语气清淡,让人听不出喜怒,手?轻微地摩挲着白?玉扳指。
墨愉:“......是。”这?一个字说完,墨愉彻底伏身下去,低声道?:“李生也一同消失了,被拘起来的暗卫是家主留给李家的人,我们的人按照审出来的讯息去往游船西边那一片山林,但是没有找到?踪迹。”
谢怀瑾没有出声,只淡淡看着外?面。
巡抚府的院子很?方正,所以从屋子里?看过去,墙都是直直高高的四面,青年望着远处,天空雾沉沉的恍若要坠下来。
他看了一会后才转身看向墨愉,责问是最无?用的事情。
他只指尖轻轻敲着指腹,轻笑着问:“几日未曾见到?烛三了,她人呢?”
墨愉哑声。
谢怀瑾抬起眸:“你亲自去查。”
墨愉便明白?,即便他一句未言,公子还是全都明白?了。
“我替烛三向公子请罪,我是她的师父,烛三之罪,我愿意一力承之。”墨愉颤抖着身子,希望面前的青年看在十几年的情分上能仁慈一些,“叛主”是什么罪责,他比公子更清楚。
屋内安静了许久。
半晌之后,是青年叹息着开口:“太不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