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笑着向辞盈保证:“辞盈,我觉得这一次谢公子康复的概率很大,放心交给我和李军医,这半个月我又和李军医学习了?一套推拿的手法,虽然说不上十?拿九稳,但我有?信心。”
辞盈说:“多?谢,这些年你一直......”
徐云直接打断了?辞盈的话:“是你们救了?我,辞盈,谢公子,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更何况我只是做一个医者份内的事情?。”
辞盈和谢怀瑾对视一眼,辞盈还想?说什?么,又被徐云打断:“好了?都这么熟啦,客套的话就不要说了?,如果很想?很想?感谢我的话,给我那无用?的师兄送些学徒吧,他之前一直在我耳边念叨。”
辞盈两人自然说“好”。
徐云只回来说了?这个消息,就又去了?李军医的府邸。
听说两人一直在探讨医术,几?乎成为忘年交,李军医还想?把自己没用?但貌美的孙子介绍给徐云,吓得徐云连夜跑回来隔日又跑回去继续探讨医术。
辞盈将事情?讲给谢怀瑾听的时候,青年盯着她口中的“貌美”二字,温声问:“有?多?貌美?”
青年说的时候,眼眸轻轻上挑,那双漂亮的眼睛就那样看着辞盈。
从?前病骨支离,气若游丝,这半年养回来一些,唇色却还是很淡,单薄浅红地像是初春的桃花瓣,凤眸含着淡淡的笑意,春光潋滟。
辞盈鲜少见到谢怀瑾这般模样,以至于?一时有?些回答不出来。
心跳代替她给出答案,她抱上去:“那肯定是没有?我夫君貌美。”
她害羞地将“夫君”两个字咬了?咬,却还是忍不住羞红脸,泛热的脸颊贴着青年的脖颈,轻声道:“怎么这也要比。”
青年温声笑了?笑,说:“我没有?。”
辞盈轻笑了?一生,忍着羞涩,对着青年的左耳说着:“没关系,我是裁判,我无条件判你赢。”
这天下同你一起,我也选你。
世?人将这样的言语称为情?话。
诗文里总是用?生涩的词汇隐晦表达爱意。
辞盈却偏爱直白的语句。
纪念从?前那些惴惴不安辗转难眠的日夜。
......
年过完后,徐云和李军医正式开始为谢怀瑾诊治腿伤。
辞盈有?时候陪着,事务忙的时候,就让烛一烛二陪谢怀瑾去。
燕季偶尔来向辞盈倾诉苦恼,最?后旁敲侧击问辞盈泠霜可有?心仪的人。
辞盈若有?其事地点了?点头,看见燕季的脸色委屈下去,燕季问她是谁,辞盈如实说:“大抵是我。”
燕季的脸色一时间很精彩,像是不认识辞盈一样看着辞盈:“你怎么也学会骗人了??!”
辞盈笑着道:“可能我本来就这样。”
真正肆意的辞盈就是这样的。
她只是卸下了?肩上的担子,不再需要提心吊胆地去和命运搏斗,她只是被温养出了?爱和自我,终于?坦然地面对世?界的一切。
燕季大声说:“你戏弄我!”
辞盈的脸色认真起来,她一直没有?对燕季追求泠霜的行为发表任何看法,阻止或撮合,因为燕季行为一直没有?超出追求的范围也没有?问到她身前。
如今燕季提到了?,有?些话辞盈就需要说。
她问:“你还记得你之前在江南的船上做的事情?吗?”
燕季苦了?脸:“要在这个时候翻旧账吗?”
辞盈声音轻了?下去,却很认真:“泠霜和泠月都很爱我,所以她们甚至会比我更记得你做的事情?。”
燕季见辞盈不像玩笑,他有?些丧气:“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