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闷闷的,偏头看窗外,小声嘟哝:“其实你弟对你挺好的。”

“是。”

谈宿沉声接话,“他对你也挺好的。”

“……”

不可理喻。

时穗完全闭嘴,不愿意理他。

车子猛地加速,在前面允许停车的位置停下。

时穗被晃得前后趔趄,最终靠在副驾椅背,惊慌地吁着粗气:“你疯了?”

“是,我疯了。”

谈宿冷着脸,长眸敛起,里面是肆意翻涌的墨色,透着浓浓的压迫感,一字一顿:“你别以为他给你几个笑脸就是喜欢你,他做事是不择手段的。怕我怪责,就让郁雾出来经手。想给我找晦气,就到你面前挑拨两句。有意思吗。”

这么多话,时穗就听进去两个字。

她积压在胸口的情绪忍不住了,破罐子破摔地点点头:“那他挺聪明的,知道你真正在乎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