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都跟着颤栗,吸咬着粗硕茎身的软肉不停地往外吐出骚水,融开了糊在撑得发白的逼口上的细细白沫,给肥美的蚌阜镀上一层糜丽水色。

时穗一张脸潮红滚烫,舔着唇,夹紧双腿,难耐地蹭动,就被刚拔出性器的谈宿再压到身下。

他眼尾薄红,眸色深暗,“你什么时候给我叫爽了,咱这事儿就什么时候结束。”

“……”

时穗呜呜摇头,咬唇不肯出声。

坚硬的龟头噗嗤一声捅开那道还在流水的肉缝。

“叫!”

谈宿拔出,又狠戾沉下去,重重顶了两下,耳边充斥时穗可怜的颤音,那裹满水色的唇瓣因为体内汹涌流窜的快感久久合不上,银丝不停往下淌,晶亮又淫靡。

她不乖,他眉间闪动而过不耐。

骨感的长指狠狠扼住她脖子,虎口扣紧,一下阻断她所有的氧气,时穗的脸很快憋红,偏偏下身插着的性器还在疯狂抽插,穴肉敏感收缩,流窜开浪潮覆来般的快感,折磨得她嗬声尖叫,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生理性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全砸在男人青筋狰狞显起的手背。

谈宿不想掐死她,卸下掌心力道,两指往上抬起她的脸,逼她对视。可这女人现在除了哭就是哭,呜呜地不停,齿间都是抽噎,再也叫不出淫声浪语。

他的心里像突然点起一把无名火,尤其在看到她随着他操干力道一起摇荡的雪白奶团,更是烦躁,抬手狠狠抽了一巴掌。

“嗯啊……”

时穗颤声啜泣,哭腔明显的尾调婉转又委屈。

燥热的心犹如突逢沁润的雨,谈宿爽快不少,戾气压眼的眉宇渐渐舒展开,胯下挺动的速度慢了下来。跟着,时穗的哭声也柔了许多,只是那双潋滟雾气的眼睛依旧迷蒙,噙着水汽,楚楚动人。

谈宿骨子里的邪恶破坏欲隐隐上头:“喜欢我温柔点还是粗暴点?”

时穗囫囵摇头。

轻轻晃动的胸乳又被凌虐一巴掌,抽得她委屈吸气:“温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