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吓到,身子也好敏感。咬着粗烫肉棒的穴慌乱地哆嗦,层层叠叠的软肉用力地绞紧,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一寸一寸地吸嘬把甬道撑满操弄的肉棒。
谈宿后脊泛起过电似的酥麻,喉口紧缩,凸起的喉结性感地滑动,带出一声闷哼。他锋致的眉宇敛起,下颌隐隐发颤,沉声指责:“敢夹我。”
“没有……”
时穗完全沦为他身下的败者,呜哼着解释。
就被眸色浮动浓稠欲望的男人放下腿,掐住细瘦的腰肢,他毫无怜惜,更无刚刚应允的温柔,唇角顽劣勾起,蓦地沉腰,操开层叠吸裹上来的穴肉,直捣花心深处。
“啊啊……太深了……拿出来……”
灭顶般的快感爽得时穗要窒息,敏感颤抖的穴心象是水库放闸,喷出大股水液,淹没两人身下的床单。谈宿再次扣住她脖子,没有掐,指腹在她脆弱跳动的动脉处危险地摩挲,胯下继续狠狠操弄,薄红着眼尾:“说,哥哥操得我好爽。”
“……”
时穗羞耻不语。
谈宿便退出龟头,又尽根操入,黏糊在逼口的汩汩淫水被捣干得四溅,爽得时穗美目翻白,喉间发出急促的泣音,字不成句。
她目光迷离,发丝湿漉漉地黏在颊边,看得少年那双寡薄多年的眼潮润起来,但转瞬即过,他沉声训斥:“不是爱叫我哥哥,叫啊!”
0061 她竟然关心他
时穗后来叫哥哥叫得嗓子都哑了,谈宿也没慢下来,更不会温柔,保持他一贯的坏男人作风,把一股股浓精都射了进去。她想拦都没力气,最后噙着满眼的水汽,委屈地掉眼泪。
她哭,谈宿就又把她拽到身下,俯下欲望难消的眼:“没喂饱你是吗?”
“……”
气得时穗绷紧最后一丝力气抬脚,没踹到他,反倒被她擒住脚踝,掰开腿,夹着他腹肌偾张的腰。她不愿意地嘤哼了声,谈宿便挺胯威胁,“再闹我们就做到天亮。”
“……”
时穗一刹止住泪意,只有幽怨的眼神。她不闹,谈宿就放开她,翻身下床。
浴室的水声很快响起,时穗知道自己应该去洗澡,但还是没有体力坚持,眼皮不知不觉覆下来,沉沉睡去。等谈宿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侧躺在床边的柔和睡颜,雾眉轻蹙,象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他走过去,目光俯下,不受控地泛起细腻,抬手给她拉了下露出肩膀的被子。
时穗真的做梦了,梦到谈宿,梦到两人一起生活。下了班,两人一起去超市买菜,她按照自己的口味在挑选蔬菜,旁边陪伴的谈宿冷不丁地开口:我想喝那天的冬瓜丸子汤。
一下就把她吓醒了。
时穗胸口惊恐未定地起伏,就感觉自己被困在一个紧实温暖的怀抱里,她大脑宕机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梦已经醒了,现在是现实。她犹豫两秒,轻轻推他胸口,“别抱了,我喘不上气。”
谈宿就松开一点,但没有完全放过。
这说明,他根本就没睡着。
时穗被噩梦吓醒的心脏还在怦怦跳着,神经敏感,旁边响起男人清冷的声音时肩颈一颤,很显心虚。
“梦到鬼了?”
她说不上话。
就听谈宿轻笑了声,重新从后面抱紧她,下巴担在她温热的颈窝,耳鬓厮磨似的,和她说悄悄话:“要不要帮你驱心里的鬼?”
“……”
时穗感觉被噎了一口。
沉默片刻,她小声说:“梦到你了。”
说不上报复还是什么,她就是想反驳他,哪怕她说的话,会让他产生误会。也确实是产生误会了,谈宿顿了两秒,亲亲她耳朵,声线听着柔和不少:“春梦还是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