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宿冷着脸,点漆的眸子缩起,“为了前男友打架,还想我去接你。谁给你的胆子?”
“……”
原来他都知道。
时穗深棕色的杏眸颤了颤,停止挣扎,喉间泛起阵阵苦涩,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以前不是不在乎嘛,就算我和他接吻,和他上床,你都……呃……”
谈宿猛地收力,勒得时穗的腰要断了,喉间发出嗬嗬的反抗声音。
她仰头,清清楚楚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暴戾,象是天生的,沁入骨血中的凉薄,好像她一条人命在他手里分文不值,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这样畸形的关系到底要到何时?!
见她眼神渐渐放空,谈宿一把把她推到沙发上。时穗背身栽倒,乌黑卷发覆在两肩,几缕凌乱地盖在脸上,遮肚她眼底的苍白和痛苦。
“把我的身份证还给我。”
她沉声表达诉求。
偏偏,谈宿从未把她视为地位同等的对象,目光居高临下,冷笑道,“什么你的我的,还分得清楚吗?”
“……”
时穗纤长的眼睫一颤,心脏蜷紧,跳得人心慌。她喉头滚动,努力想找依据反驳他,却脑袋空空,无可奈何。
她不说话了,谈宿唇角勾翘,走向她,眼神睥睨,“我以为经过昨天的教训,你会学乖,看来你没有这个自觉。”
“……”
时穗扭过脸,不应声。
却难逃他身体上对她的惩罚和管教。
她清晰地记得,回来时不过八点,等他从她身上下去,没来得及挂上窗帘的客厅玻璃外已经蒙蒙亮。她上午走的时候还没抹药,本就肿胀不舒服的穴口被他狠戾挞伐一整夜,更是肿得难以入眼,疼得她满身疲倦却睡不着。
不困,只是累。
空调温度开得很低,时穗身上只囫囵盖着一张薄毯,两条笔直雪白的腿大开,酸软得合不拢。她甚至感觉,被他凶狠折磨过的穴心已经麻痹,再无直觉,成为一块死肉。
肚皮上和胸前都是已经干涸的精液。
嘴角像被性器撑破,口腔里都是腥涩味道。
她彻底成了谈宿专用的性爱娃娃,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能有脾气,不能有自主意识。最后时穗都分不清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再醒来,天又要黑了。
这让她再一次的意识到,她失去了自由。象是和魔鬼做了交易,她拿钱,他拿她身体。
好在,谈宿并不在家,别墅只有她一个人。经过长时间的休息,她体力恢复一些,足以支撑这双酸痛的腿一步步上楼,把身上留下的情爱痕迹都洗干净。
整整三天,她没看到谈宿。或许他会和那天那个丰润成熟的女人在一起,或许是他教授家正值少女时期的女儿在一起,更或许,还有其他缤纷花朵……
反正她是惹恼他了。
时穗不去想这些乱糟糟的事,看着日历表里愈发接近的开学时间,陷入沉思。马上就要到网上缴纳学费截止的日期,那近两万的数目让她一时半会拿不出来。
她之前想过卖包,但她买的时候就是普通奢牌,没有追逐限量款,都是图真心喜欢挑的款式。现在要是想卖二手,利润上不会有太多收获,甚至让她觉得没必要。
想着,楼下响起机械音的提示音。
有人进来了。
时穗警醒,以为是谈宿,偷偷在楼梯打量,发现是谈颂。她霎时蹙起雾眉,口吻疏离,“你哥不在,有事你出去找他。”
谈颂仰头,嘴角勾起,一如上次见面时温润:“我来找你。”
“……”
如果说谈宿是一看就不敢招惹的恶狼,正值少年的谈颂就是笑面虎,佛口蛇心,